坚持住,脚趾蜷曲着,一下子就射给了腿间那头白色的兽。

不知不觉间,狩猎与被狩猎的身份,已经调换。

冯谢君头一回体会到这种头皮发麻,连魂都要被吸走的绝顶快感,去了后还在那半张着嘴失身喘气,突然听见春生啊啊的拉着他的手叫他看自己的嘴,即使神智不清,春生的身体还记得卓不凡唬他的规矩,给人吹箫后,要叫对方确认过自己把东西全接住吞下才行。

他含着满嘴混了血的半红浊液,棕红眼睛因为刚才的深??喉泪汪汪的,拉着冯谢君叫他看自己,好像一只狗在向主人讨一声“真乖”后才敢把奖赏吃下,春生见冯谢君半天没有话,实在撑不下去了,闭上嘴一仰头,把东西全咽进了肚里。

这本是春生不喜欢做的一桩事,因为人精的的味道实在是不妙,可现在他却仿若喝下的是蜜水仙浆,脸上现出无比幸福满足的表情。这不是那点混着的血液带给他的满足,而是来自于冯谢君那年轻健康,又浓厚丰沛的精水,他终于感到了一点饱腹感,身体里的五脏六腑好似这会儿才真正活动起来,无法言语的满足感使他忍不住紧紧抱着自己的胴体,忘情快乐地抚摸起自己这具重新获得生命的肉身。

“妙啊,妙啊…”

冯谢君看呆了,他从未见春生笑得这样艳过,在热泉中被泡得泛红的身子上,那些平常需要细看的伤疤也因为热汽从极淡的粉色变得鲜艳,冯谢君看着他的双手用力又欢愉地一寸寸抚摸着自己的肌肤,那粉嫩的男茎不知何时已经射过了,软挂在无毛的腹下,头端没在泛起阵阵涟漪的水面下。

这涟漪来自春生伸在水下不断抠弄自己女??穴的右手,他竟这样站在冯谢君面前大胆放肆地自渎起来,一边纵情浪叫,一边含糊地叹着。

“啊…怎会这样的美味,精??水…好想再喝…君儿的,不凡的…”

春生突然被自己的话吓到了,他终于意识到自己的不对劲,一个哆嗦僵住了,这才发现自己是以如何荒淫的姿态站在小师弟面前的,他啊的叫了一声,手还没来不及从穴里拿出,先蹲下身子,将自己沉进热泉中躲了起来,只露出半个脑袋,咕嘟咕嘟冒着泡,看都不敢看岸上的冯谢君。

而这时,一丝更新鲜的血味突然飘来,春生的身体先意识动了,抬头望向冯谢君,发现自己的小师弟流了好多鼻血,春生立刻担心地从水中一下站起,要去拿岸上的衣服给冯谢君擦血。

“怎么突然流鼻血了,君儿,快仰头。”

可冯谢君却挡开他递来的衣物,俯身凑到他脸前,笑道。

“都是春生师兄你把我骚成这样的,怎么,鼻血就不喝了?”

他一凑近,血的味道就甜得春生又发晕,眼里又只剩下那一片红,就连冯谢君什么时候吻过来都不知道,那鼻血流到了冯谢君的唇上,春生一尝就停不下来,捧着冯谢君的脸,在水里伸长脖子舔起他脸上的血来。

就在这时,冯谢君突然往他身后看去,惊讶道。

“不凡哥哥!你怎么回来了?”

春生一瞬间僵住了,脸色变白又变红,猛地将冯谢君推开,转头刚想辩解却只见一丛青苇在月下轻轻摇曳,哪来的卓不凡。

“哈哈哈!瞧你吓的,看来师兄你刚才做的事全都记得一清二楚呢,哈哈哈哈,怎样,做奸夫淫妇的滋味刺激不刺激?”

再回头,冯谢君已经倒地踢腿,捧腹大笑,原来是这恶童开的玩笑。

冯谢君笑了半天,却不见春生有任何动静,他起身下了池中,才发现春生已是泪流满面,是被吓的,也是被气的,冯谢君心里知道这玩笑过了,可此时春生哭的样子却叫他下腹发紧,硬得厉害,恨不得再将人欺负得更狠一些,好叫他哭得再惨再可爱一些。

“春生师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