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糟的水渍温柔的舔舐干净,一边却又对着正在哭泣满溢的地方挑拨,再强势的将湿漉漉的指尖塞进她口中搅弄,把场面搞的更加混乱。

季月舒浑身都没什么力气,只有柔软的舌尖还在顽强的抵抗着,但除了将他粗粝指节刮舔一遍外,对他造不成任何的伤害。

反而将自己的味道尝了个十成十。

到后面,她都要分不清他喂给自己的,究竟是什么了。

看着她散乱的眼神,盛西庭有一种奇异的满足感,双唇和指尖忙的更加卖力了,同时还不忘持之以恒的柔声问她,“宝宝,甜不甜?”

“这个呢?甜吗?”

好在她还没有真正的分娩,再怎么感觉到涨,总量也不算太多,没吸一会儿,就什么也嘬不出来了。

盛西庭遗憾的叹息出声,开始安抚性的亲吻她。

季月舒身上那件衬衫裙早就不见了踪影,被他麦色肌肤一衬,瓷白肌理显得更加细腻柔软。

清晨的阳光洒下来,她的身躯泛起朦朦胧胧的光,美的像考特《暴风雨》中的身披柔纱的女孩。

更不用说,她还大着肚子。

肚子里怀着的,是他的孩子。

只是稍稍这么一想,盛西庭就像是被无形的东西击中,有一种目眩神迷的感觉。

他轻轻将季月舒放回躺椅上,低头看向她,像是承受不了他专注的目光,季月舒湿漉漉的蜷缩成一团,捂着脸不敢看他。

“宝宝,怎么还在哭?”他低头虔诚的亲吻她高突的孕肚,手掌慢慢分开她蜷缩的指尖,和她十指相扣,“还不舒服吗?”

季月舒思维都是混沌的,她慢吞吞的眨了眨眼睛,低头看向他,好一会儿才抿着唇摇了摇头,“没...没有了,就是...”

盛西庭偏了偏头,一副洗耳恭听的姿态。

看着他认真的表情,季月舒反而说不出口了。

她顿了顿,轻轻摇头,“只是觉得...”

先前那种被生理本能支配的样子,让她觉得自己很糟糕,很丑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