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月舒羞耻极了,浑身的肌肉都在颤抖,白皙的肌肤憋出一层粉,别开脸不肯看他。
盛西庭和她正相反,他的目光凝在她身上,一副想将她呑吃下去的神情。
整个孕期,季月舒的饮食基本都由专人负责,精细照料,加上她本来就习惯了清淡口味,吃的干净,整个人也被养的细腻白皙,从肌肤内里泛出润泽的质感,再加上丰腴了一些,精细的肌肉线条之上覆盖了一层薄薄的脂肪,原本是不明显的,但现在染上了釢香味...
像沾上糖霜的雪媚娘,又甜又软,可口极了。
盛西庭掂了掂,眼神里闪过一丝满意。
掌心托起来分量十足,看样子这段时间的营养师工作干的不错。
他哑声凑过去,轻吻她低垂的长颈,声线里暗欲丛生,“...老婆,现在就这么多,等以后生了,恐怕会涨的更厉害....”
“到时候,宝宝吃不完的口粮,你打算交给谁解决?”
他喉结飞快的滑动,脑海里已经开始止不住的想象,清冷出尘的心上人又像今天这样,被涨的受不了,在他回家后,就对他敞开匈怀,捧着一抔滴露的白雪,可怜兮兮的求他帮忙吸干净的场景...
怕是时刻都离不了他。
说到最后,他自己都受不了,呼吸急促的喷洒在她细白肌理上,激起了一片细密的鸡皮疙瘩。
季月舒双眼紧闭,根本不敢看他。
但他黯沉的声音却止不住的往她脑海里钻,她的耳尖烫的都快烧起来了,嗓子里又溢出了哭腔,委委屈屈的叫他,“盛、盛西庭...呜呜呜...我不要那样...”
盛西庭应声捉住她的双唇,犹自带着奶香的唇舌趁她不注意钻了进去,从自己唇角勾了一滴溅开的釢白,渡给她细细的品尝。
她意识到这是自己的东西,有点微妙的嫌弃,摇着头不肯咽下去,但盛西庭自然有的是办法。
骨节分明的手掌沿着细腻曲线继续往下,都不需要掀开裙摆,就能轻而易举的感受到潮气。
她现在已经到了孕晚期,盛西庭不会真的去一探究竟,但即便是在外面危险的逡巡,季月舒就已经受不了的弓起身体,整个人在他怀里挣扎起来。
她表情空白的看着身前的男人,张口想说点什么,但嘴里含着的那口混合着自己东西的口津,却不等她发出声音,就已经包不住的滚落出来,半透明里夹杂着白线,从唇角淅淅沥沥的往外溢,淌的整个下巴都是。
偏偏盛西庭还执着于追问她感想,“宝宝,是不是很甜?”
脸上的笑意简单的像是纯粹在和她分享什么好东西,而不是在做这种...这种乱七八糟的事...
季月舒又羞又恼,情绪一变化,那种涨满的感觉又来了,她越发无所适从,眼泪都气出来了。
甜是有点甜,但怎么可以...怎么可以把宝宝吃的东西喂给她?
光是这么想想,季月舒就觉得怪异又迷茫,泪水涟涟的摇头抗拒。
“眼泪、口水、釢水...还有...”盛西庭抱住她绵软身躯,叹息着去吻她眼角,“宝宝,难不成你真是水做的?”
说着还举起另一只手给她看。
麦色五指分开,上面粘稠的夜渍粘连着拉出长长的丝,在她眼前啵的一声断开,又沿着骨节缓慢的下滑...
看起来真是...
被眼前的场景一激,通红仲帐的笋尖又开始阖张着,滴滴答答的往外吐出新鲜的东西。
鲜红的,洁白的,颤抖的,流动的,一起在视野里分明。
盛西庭浓眉一挑,漆黑眼瞳里暗潮汹涌,他索性伸手搂住她,“看来,真的是水做的。”
说完低头将她脸上乱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