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说的是头发,但从他嘴里说出来,莫名就变得意味深长。
季月舒脸色爆红,羞恼的瞪了他一眼,转身去够吹风机,盛西庭却先她一步,比她长出一截的胳膊擦着她纤细手臂和犹自带着潮气的白皙手背,以一个半环抱住她的姿势,将吹风机握在手中。
“老婆,”他低头含住她红到滴血的耳尖,柔软濡湿的舌尖绕着她耳廓缓缓舔舐,吐出的语句,比方才更加沙哑,“湿了的话,让我来...帮你弄干,嗯?”
完全是不加掩饰的色\\诱和勾引。
重重欲念深沉如海,向她迎面而来,季月舒抖了抖,这下子,半边身体都麻了。
“你...你正经点!”她低着头不敢看他,却也没有阻止他的胡作为非,只是结结巴巴的发出微弱抗议,“别...别说这种奇怪的话!”
“哪里不正经的,嗯?”盛西庭不管不顾,干脆直接将她抱了起来,自己坐到椅子上,将她完全箍在了自己怀中。
他一边沿着她绯红一片的长颈缓缓嗅闻,一边紧紧的盯着镜子里的季月舒,在她抬起长睫小心翼翼偷窥他的时候,朝她挑了挑眉,“老婆,现在我们可是,合法的。”
“我要是不对你做什么,才叫不正经。”
“哦不对,那种该叫做…假正经。”
他漆黑如墨的眼瞳转了转,突然朝她笑了起来,“来,老婆,叫一声老公听听?”
季月舒红着脸不吭声。
第六感在疯狂预警,提醒着她如果再不做点什么,更大的危险就会立马降临。
但这次盛西庭有着足够正当的理由,却不准备简单放过她了。
他一手掐住她细软腰肢将她揽进怀里,一手挑开大红睡袍的系带,慢慢的沿着衣服柔软褶皱寻了进去,沿着润泽肌理一点点往上,停在了圆润弧度下缘。
粗粝指尖威胁意味十足的缓缓摩挲着,轻佻的往上一寸,又缓缓往后退,将那一小片嫩白皮肤按出了一片淡红色指痕。
隔着几层衣物,季月舒清晰感觉到了他的存在感。
不容忽视。
偏偏他还将头靠在她凹陷肩窝,舔着她精致锁骨,再次哑着声问,“老婆,嗯?”
一副她不叫出那句称呼,就不罢休的架势。
当然,季月舒怀疑,即便自己真的乖乖听话了,他也依旧不会罢休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