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怀疑,那根本就是明确会发生的未来。

毕竟,今晚是他们的新婚之夜。

她的犹豫和沉默太久,盛西庭的呼吸节奏已经快要控制不住,他轻喘了一声,腰腹绷紧,块垒分明的肌肉弹蹦,一下下和她打着招呼。

季月舒被他弄的摇摇晃晃,几乎坐不稳,全靠手臂支撑,才能稳稳的坐在他怀里。

上上下下都被他恶劣的袭击着,只给她留了一张说话的小嘴,季月舒不自觉的撑住他的胳膊,攥住他衬衫袖口,用带着哭腔的声音软绵绵的叫了一声,“盛、盛西庭...”

“嗯?”他的指尖继续得寸进尺的往上,无限靠近那一抹俏丽的艳色,似触非触的距离清晰的将指尖灼烫温度传递过去,烘的她一下子就应激起来。

季月舒纤细腰肢开始胡乱的挣扎,但不管她怎么扭动,却始终无法脱离他的桎梏,反而是她的神情越回避,盛西庭的就越是凑到她耳边,黏黏糊糊的叹息起来。

完完全全的故意为之。

偏偏这一招十分奏效。

这下子,潮乎乎的地方又多了一个。

“老婆,真的开始…滴水了,”盛西庭按住她的细腰,低头看了一眼西装裤上深色的痕迹,再次挑了挑眉,呼吸错乱的征求起她的意见,“还不让老公帮忙吗?”

季月舒整个脑子都开始轰鸣。

羞的。

她咬着唇,浑身烫的像一只煮熟的虾子,甚至分辨不出打湿他西装裤子的究竟是头发还是别的。

思绪都是混淆的,只能无助的放任他修长五指张开又合拢。

盛西庭知道她脸皮薄,暗暗叹了口气,没再继续逼她,而是极力的控制起呼吸节奏,放松腰腹试图让自己缓上一缓。

即便肌肉充血紧绷,叫嚣着几乎要撑裂衣物,但到底是没再继续敲打她。

隔靴搔痒,她难受,他也难受。

只是收敛力道,骨节分明的五指缓缓张开,托起她轻轻柔涅,修剪平整的指甲按住她刮弹。

质地极佳的真丝睡袍原本服服帖帖的包裹着羞怯的新娘子,却在他作乱的手掌下,柔顺表面勾勒出乱七八糟的一团。

偏偏他还偏心的只安抚一侧,故意冷落着另一边,任由它眼巴巴的等在一旁,随着他的力道左右倒伏波动。

“老婆你看,”他恶劣的放缓动作,一边还不忘在她耳边发出喟叹般的点评,“好像果冻。”

“颤巍巍的抖。”

“真可爱。”

“老婆,你真可爱。”

“特别漂亮。”

“你说,把衣服彻底拉开。”

“让老婆完全露出来怎么样,嗯?”

“这样老婆你对着镜子,就可以看清楚了。”

“肯定也会觉得漂亮。”

“好不好,嗯?”

他沙哑的声线带着色气满满的引诱,慢悠悠的在她耳边响起,像裹着蜜糖的迷、药,季月舒的脑海像是被他搅乱成一团的飞絮,乱糟糟的理不出清晰的想法。

她伸出手软绵绵的圈住他作乱的右手,一只手握不住,还得搭上另一只才行,偏偏又无力阻止,只能随着他的动作而左右歪倒。

从镜子里看过去,到像是他在带着她一起感受似的。

纤细白皙的手掌搭在他麦色手腕上,无意识的勾勒出一道惊心动魄的对比,让盛西庭的眼神飞快的沉黯下去。

季月舒对此还一无所觉。

她的思维迟钝缓慢,还停留在上一个犹豫纠结的困境里。

“盛西庭...”她的声线里带上了一点求饶的泣音,动人已极的一声声叫着他的名字,“盛西庭...盛西庭...”

盛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