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逃出去的？”

兰舟一愣，还没说反驳之词，嘴唇先一步白了。

他知道？

他竟然知道？！

谢则观察着兰舟的神情变化，坐实了兰舟的真实身份，他反倒镇定下来，语气中似有叹息。

“你胆子不小。”

兰舟双唇发颤，强忍着寒意冷哼道：“我早不是会被你肆意处置的林清欢，你也不是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摄政王。”

“咱俩的身份调了个个，你落到我手里，不想着怎么逃过一劫，还出言挑衅？”

谢则轻声：“当年你伤得不轻，是北穹带你回去的？北穹也是心狠，明知道你的身份已经暴露，仍要你来充当细作。”

“你就不怕死在大燕和江行止的手里吗？”

他目光灼灼如烈焰，其中似有嘲讽轻蔑：“你没有想过，你是英勇献身了，你效忠的那个人，可否会记得你的贡献？”

兰舟被戳中痛处，厉声喊道：“闭嘴！来人，给我掌他的嘴！”

红玉立即上前，左右开弓，扇了谢则好几个耳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