敛,笑意被严肃取代。
江行止:“怎么了?”
“兰舟有事回禀,”兰舟抬眼,觑着江行止的脸色:“是关于祁王殿下的。”
江行止皱眉:“江晚朝又闹什么幺蛾子了?”
“这些日子陛下不在京城,京中事故频发。第一件,祁王殿下和君将军闹了些不愉快,祁王殿下抽了君将军两鞭子,君将军一生气,就……”
江行止冷声:“就怎么了?”
“就把祁王殿下掳到了府上,过了三天才放回来。究竟发生了什么,无人知晓,只听说,祁王殿下是被光着身子扔出来的。”
光着身子扔出府,想想都够羞辱人的了。
江行止又想笑又好气:“朕的这个皇兄啊,一向不老实,脾气又坏又迷恋女色,君九翎也算是为民除害了。”
兰舟不知如何回答,江行止又道:“不过,他这法子也太狂妄了,简直是将江氏的脸扔到地上踩。”
兰舟柔柔一笑:“照陛下看,应该怎么处置君将军,又该怎么安抚祁王殿下呢?”
江行止漫不经心道:“君九翎不尊亲王蔑视皇族本是大罪,念在他是初犯,又事出有因,就罚他两个月月俸,祁王受辱也是他平日行事不端,赏些金银玩物也就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