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闹了片刻终究是姜隐敌不过他,被他握住了双手拖进怀中。
“昨夜是我的不是。”他垂头认错,“是我见你一直盯着那萧自闲,对他笑,怕你觉得他比我……我心里头不畅快。”
此时姜隐才明白原来是这个原因。她就说嘛,好端端的,平日里对她恭谦有礼的男人,怎么一夕之间就化身成了狼人,原来问题出在这里,他是吃醋了。
一听到这个原因,她心头的不甘和烦闷荡然无存,甚至还有点小开心。
女人嘛,哪个不喜欢男人为了自己争风吃醋呢。
“你不是长了嘴嘛,心里不痛快就直说啊,我昨晚都问你了,扭扭捏捏地不说,还是不是男人。”她撇嘴瞪着他,轻声说着。
他笑了,凑近她:“我是不是男人,你还不知道?”
第70章 夫人勿怪
姜隐的耳尖染上绯色,双手被他抓住按在胸前,感受着衣袍下传来他剧烈心跳。
余佑安看着她,嗓音低哑:“见你对着萧自闲笑时,这里就疼得厉害,要发……”
未尽的话语被她突如其来的吻封缄,只因她不想听到他这番令人觉得心酸的言语。
红唇轻触,她就打算离开,却被他扣住后颈加深这个吻。
松竹气息在唇齿间漫开,直到她揪住他腰间玉带的手微微发颤,余佑安才松开些许。
“你误会了。”她眼尾泛着桃花色,指尖划过他衣襟褶皱,像是一下下地划在他的心头。
“我瞧他,是觉得他是个心思深沉的,像藏着什么秘密,不过好奇罢了。难不成在你眼里,我就是那般朝秦暮楚之人?”
“是为夫的不是,夫人勿恼。”他揉捏着她软若无骨的双手,哑着声道,“昨夜,是为夫孟浪了……可还疼得厉害?”
昨夜确实是他不对,不曾顾及她初尝云雨,要得狠了些,她再怎么埋怨自己,都是应该的。
姜隐听了他这话,倏然想起被翻红浪时的自己的呜咽,绯色自耳后一直蔓到锁骨。她嗔怒地瞪了他一眼,抽回双手捂着自己发烫的双颊。
要死了,她一个母胎单身二十四年的现代人,穿书后竟被这男人撩得手足无措,只能羞恼地捶他肩头:“还提!”
“好,不提不提。”他笑着捉住粉拳,见她不停动着身子似想寻个舒服的坐姿,他拍了拍床铺:“你且躺下,我替你按按,你也同我说说你恢复记忆的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