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清冷。
“依浓,你不必如此,我不需要你的侍奉。”
殿下他...不需要她的侍奉,殿下不喜她,连碰她一下都不愿意,所以她是又要被抛弃发卖了吗?
依浓小脸顿时煞白,颤抖着唇,话里带着哭腔,“殿下不肯要我吗?我...我会的很多,殿下喜欢什么样子的,依浓都可以学。”
“我说过,你做你自己就好,我没有不要你,你也不用学这些东西。”燕珵放开了作乱的小手,抚上她的面庞,拇指摩挲着白皙的小脸,温声安抚着,“依浓,回答我,你是喜欢我,还是喜欢宴王,或者说,你只是在讨好你的主君而已?”
依浓愣住,心里有些慌乱和心虚,不知该怎么回答他。
“宴王和主君,不都是殿下么,殿下是依浓的主君,依浓心悦殿下,是甘愿侍奉的。”
燕珵心里说不上来什么滋味,但却是有些失望的。
他放下了手,缓缓后退一步,有要离去的意思。
“殿下不要走。”依浓可怜兮兮的唤着他,猛地上前抱住了他的腰,娇柔无遮的娇躯紧紧贴了上去。
她跪在床上,燕珵站在床边,这个姿势抱上去,雪团都压瘪在男人的小腹上,压得没了雪峰,如水般溢出。
燕珵双手搭在女子的肩头,用力握着,本来还算冷静自持的黑眸顿时暗了下去,无法推开她。
她怎么样才会懂得他的意思,又怎么才能清楚的认识到,他真的不是圣人这回事,军营里混了这么多年的人,他什么入不得耳的话都听过,什么作弄女子的方式都知道...
他想本做君子,但妖精不许。
“依浓,我不是君子。”燕珵勾起依浓的下巴,低下头凑近她。
“是,依浓知道殿下是君子。”要不然怎如此坐怀不乱。
“不,我不是。”
他在世人眼里或许是个正人君子,但在她面前绝对不是。
在这方面,他与这世上所有的普通男人别无二致。
一丝光亮都无的床帏中,燕珵也能清楚找到她的双唇,唇齿交缠。
在极致的浓情中一寸寸燃尽彼此的理智...
依浓在那种地方长大,但却从没有做过这种伺候人的事,养母留着她要卖个大价钱,所以将她如珠如宝的养了好些年,指望着她在及笄后被顶级的权贵看中买走,也好大捞一笔。
她只在书本上听说过这些事,养母为了让这份货物保持一份绝对的纯真清澈,好让男人见了走不动路,便也没教导过这些事情,只在歌舞仪态上精心教导过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