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珵的身后一直有暗卫在远远的跟着,但是他手上的这些还是由他一路拎了回去,没有让经暗卫们的手。

进了王府,燕珵让林管家送依浓会颂月阁,他则是会晨晖阁,并没有让依浓跟在身边伺候的意思。

林管家对依浓恭敬的很,老脸都笑出了褶子,本以为这位依浓姑娘不得王爷心意的,谁知竟是他看走了眼,王爷这哪是不中意的样子,京都里哪家王爷会陪不受宠的妾室出门逛街呢,这分明是极为爱重的!

“姑娘请,老奴送您会颂月阁。”

依浓没说话,只是往燕珵身边挪了两步,两人的身体更靠近了些,她的手指轻轻触碰到了男人的指尖,白皙的指尖勾住了燕珵的中指,一双眼睛极为期盼的看着他,轻轻张口:“殿下,依浓可不可以跟您去晨晖阁...您从未在颂月阁过夜,是依浓哪里惹您不喜么,只要王爷说,依浓都可以改的。”

燕珵任由依浓勾着指尖,眸里染上几分温度,缓缓道:“你是什么样就是什么样子,不需要改,做你自己就好。”

“那...殿下不讨厌依浓的,对吧?”

“嗯。”

“所以依浓是可以跟着殿下去晨晖阁了是么!”依浓眨眨眼,又靠近了一点,看着男人的目光里满是羞涩,“谢殿下怜惜,依浓会好好侍候殿下的。”

燕珵:“......”嗯?他什么时候同意了?他分明没说过可以的话...

望着她期待兴奋的大眼睛,燕珵到底还是没说出来拒绝的话,最后两人一起回了晨晖阁。

燕珵在南疆待了好些年,南疆的军营里没有婢女侍从伺候他,想他当年从一个金贵的皇子落魄成了流犯,也是适应了好长一段时间。

在那些艰难且峥嵘的岁月里,他起居换衣的杂事向来都是自己动手的,早就适应了这种万事自己来的生活,现在屋里突然多出了一个娇滴滴的姑娘要侍候他,还真是有些不适应。

两人进了寝房,燕珵就任依浓摆弄了。

依浓在淮河柳岸长大的,从小就学着这些侍候人的事,虽然她长这么大还没有真的侍候过男子,但是她没吃过猪肉还能没见过猪跑了,不就是伺候男人嘛!没什么难的!

依浓纵是极力忍着脸上的羞赧,但毕竟也是第一次和男子离得这么近,自然是难免会脸红害羞的。

忙前忙后的半天,依浓其实就是在为燕珵宽衣而已,“王爷可要沐浴?”

“要去。”燕珵身上穿着雪白的里衣,又让下人们在厢房里为依浓安排了一处临时的浴房,打发依浓去了厢房后他才进了浴室沐浴。

须臾,燕珵从浴室里走出。

他原以为女子沐浴应该是会比他慢许多的,所以也没问依浓是否在屋中,擦干墨发就披着里衣进了床帏里。

屋中的烛火不知道是被谁吹灭了大半,尤其是床帏边的烛台,已经尽数熄灭了。

烛光无影无踪,月色也照不到这里,所以燕珵只好抹黑到了床榻边,一手掀开了外面的帘缦探了进去。

他坐在床边,双手随意的撑在床边。

正想着把床尾的锦被多拿一条上来,哪知一手落下去,手心感受到的触感竟是软滑细腻的肌肤,温香玉软满手,让他手心像是被烫到似的收了回来。

“依浓?”燕珵在黑暗中的呼吸声重了些,声音有些哑的唤了一声,不同于白日里的温润。

“殿下,我在...”依浓怯怯的回了一声,声音很是紧张羞涩,凭借着黑夜给的勇气,从锦被里钻出来,两只手抹黑着找到了燕珵的腰身。

她大着胆子贴了上去,双手有些颤抖的去碰男人里衣的领口,想要将他的里衣扒开。

“别闹。”燕珵一只手抓住了身前人作乱的小手,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