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夜之前,依浓也是对这事有个浅显的认知,知道两个人要□□相对的缠绵,但不知道是怎么样的缠绵。
这下子算是知道了,并且印象深刻,她初时痛极,便以为这事就该是让女子受苦的,不然怎么叫做侍奉对方呢。
但依浓没想到的是,这痛楚居然这么短就过去了,连一刻钟都没有就一点点消散了,余下的是难耐,还有...无法宣之于口的浅浅欢愉。
原来,这是一件互相取悦的事啊。
和她之前想的好像不大一样诶!
......
“主子醒了!”听雨守在外屋,见床榻里的人微微动了,她就立马跑了进去,一脸欢喜的看着刚刚醒来的人儿,“主子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依浓清醒过来,缓缓从床上爬了起来,听雨拿了枕头垫在她背后,让她靠在床边坐着。
她一番动作扯到了腰间,确实感觉到腰上和腿间酸疼酸疼的,有点不舒服,但也只是有点而已,并没有什么大碍,也没到下不来床走不了路的程度。
看来话本子里写的故事果真都是假的,床帏上的事,其实不可怕的。
“我好的很,没事的,对了,听雨你怎么来这了,是王爷让你来的吗?”依浓问道。
“是呀主子!”听雨喜气洋洋的,似乎是遇上了什么喜事一样,笑着开口说:“王爷上朝去了,临走前特意让人将奴婢叫过来伺候主子的,主子得宠,王爷爱屋及乌,今早赏了咱们颂月阁里所有的下人,发话说让咱们几个好好伺候姑娘呢!”
听雨手舞足蹈的形容了一会清晨燕珵走时对她吩咐的话,说了好一会才停下来,意犹未尽的回想着,看得出来是真心在替依浓开心。
“王爷对姑娘可体贴?有没有伤到姑娘?主子要是不舒服,奴婢手里有药的,这还是林管家刚刚从库房里拿出来的呢,说是王爷特意吩咐送给姑娘的,都是宫里的皇后娘娘送过来的,听说这一小盒药都是能换金子出来的,珍贵的很。”
“没有,我用不着这些药的,一点没伤到。”
“诶呀,姑娘不要害羞嘛,伤到了就用嘛!”毕竟是王爷亲口吩咐的,王爷都这样说了,那他定然是不怎么温柔的吧?听雨继续劝着,只当主子是在害羞不肯上药罢了。
“哪有你说的那么夸张,你个姑娘家哪有那么多话要问,快别说了。”依浓害羞的用锦被蒙住了脸,闷声说着。
主仆俩拉扯一番,最后依浓还是下床走了两圈来证明她真的没事,以此来打消了听雨的担忧。
看着天色不早,依浓也不敢再在这里赖着不走,毕竟在她学的规矩里,妾室是不能在主君院子里过夜的,她昨夜着了急,所以才忘了这些规矩,现在清醒了可不能再肆意胡闹了。
也就是王府里没有主母在,不然她这样应该是要受罚的吧。
依浓想想这些宅院里的事就无奈地叹了口气,快速的洗漱了一番,随后就带着听雨回了颂月阁。
晨晖阁的寝房中空空如也,燕珵回屋时早就看不见了女人的影子,屋里被下人们收拾的干干净净,丝毫看不出昨夜那凌乱的模样。
院里的小厮说依浓姑娘醒来后没多久就会了颂月阁,没有久留。
燕珵转身去了书房,没有多说什么,只是让人叫了林管家过来,吩咐他去置办好女人家要用的东西,衣裙首饰什么的,都要正经的采办,不可再敷衍。
林管家一听这话顿时额头冒冷汗,连忙应承下来,不敢为“敷衍”这两个字反驳什么。
燕珵从小是在宫里长大的,耳濡目染之下,对于姐姐们身上穿的和头上戴的都有些了解,什么东西好,什么东西敷衍,他一眼就能看出来。
他建府以来,宫里的赏赐一批又一批,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