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了...”
何年感觉脉搏和心跳,都发疯了一样失序。
这个人将她撩拨得炽热迷失,自己却冷静自持。
她蓦地攀住李信业的脖子,稳住身体后,强制自己平顺呼吸。
“李信业...”她咽下嗓子里颤音,“接吻的时候不许睁眼,否则...”
“否则什么?”李信业摩挲着她发烫耳垂,擦拭掉耳颈后的水泽。
“否则对我不公平...”
何年在他指腹揉搓中,忍不住肩骨轻颤,桌案竹筒里的大束梅花也簌簌掉落。
烛影在她眉心晕开绯红,衬得眼波朦胧。
李信业笑得停不下来,“秋娘不去当判官,太可惜了!”
他慢条斯理站起身,噙着笑将她打横抱着,朝着拔步床走去。
何年陡然被抱起,下意识揪住他的衣襟。这个角度看去,他的胸膛尽收眼底。
那些梦里看见的伤疤,盘踞在他宽厚的胸膛上,在紧绷的胸肌表面蜿蜒成山脉,随着呼吸起伏纵横。
何年手指停在胸骨那道斜劈而下的伤口上,食指虚虚抚着伤疤走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