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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与宋郎君绝无可能,但是你也与他,绝无可能!”
她话音里裹着碎冰。
昭怀不满道,“你这人为何如此霸道,你不要也不许旁人要?”
何年沉声道,“还有几日,北粱三皇子普荣达,就会进京求亲,以结两国姻亲之好,诸多公主中,只有你的年龄最合适...”
她话未说完,昭怀已变了脸色。
“传闻普荣达荒淫无度,对待女子最是残暴,公主当早做打算。”
昭怀脸色惨白,半响才磕磕巴巴道,“是不是...我救..救了你,你才肯告诉我?”
她其实想问的是,如果她今日没有救她,她是不是就要看她远嫁蛮族,看她笑话?
何年从绣囊中掏出一盒膏药,塞在昭怀掌心。
“就算你没救我,我也会告诉你此事。我虽然讨厌你,却也不会眼睁睁看你,嫁给那等粪坑里打滚的鬣狗!”
她打开膏药,涂了一点在手背上,白皙的皮肤短瞬间,布满红肿的疹子。
“我今日进宫,就打算将这个膏药送给你,普荣达喜爱美人,这个膏药涂抹在脸色,形若毁容,但停止涂抹后,一个月内红肿就会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