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她求他,她示弱一点,他就可以很温柔,比她在世间见过的任何男人都更温柔。

回应他的,是一声冷笑,“你休想...”

她的语气冰棱般刺穿他的自尊,他也同样冷酷的刺穿她。

带着攻城略地的蛮横,势如破竹的凶残。

女娘咬紧了齿关,倨傲的不发出一丝声音。

谁也不肯低头,纠缠的人影,在墙壁上凶兽般搏杀。

她倔强的目光,刺痛他的眼睛。

他拎着她的肩胛,将她翻了过去。

那是北境草场里,动物才会有的动作。

身下女娘终于忍受不住屈辱,埋在乌发里黏稠润湿的脸抽搐着,从咬破血的唇齿里爆发出一阵呜咽。

绷紧的脊背,如雪地里折断的鹤颈,再也无力支撑。

这阵悲嚎出来后,她从呜呜咽咽的啜泣,变成止不住的哀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