判。
女娘有一双让皎皎明月都蒙尘的眼睛,他想他大抵是有病的,千次万次,千遍万遍,沦陷在朦胧月色里。
何年被他看得不自在,指了指他破损的唇,没好气道,“你不疼吗?我咬你,你松口我就不咬了,你越是不松口,我就越是咬得厉害...”
她其实没想弄伤他,毕竟他喉骨上,还包扎着素绢,能闻到三七和白芷的草药味。
李信业嘴里黏膜连同舌骨,这会才生出刺痛。
但吻住她的时候,他只觉得怎么都不够。
不够将她揉进身体里,不够表达他激烈的爱与痛,不够将彼此心跳熔成一体。甚至于她越是抗拒,他越是生出不甘、渴望、纠缠、不死不休的占有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