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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东窗事发,官府查起来,她这个当家主母,怎能脱得了干系?

说她对府中女侍失踪完全不知,大理寺怎么可能相信?

萧锦兰瑟缩着,眼中又挤出惶恐的泪...

宋鹤指骨擦拭着她的脸颊,换了柔情的语气。

“姨母若是肯帮我,我自然会设法保下姨母...”

他指尖过处,萧锦兰颤抖更甚,如寒蝶乱飞,不肯进入冻结的坟墓。

宋鹤嗅吻着她的惶恐,那是熟悉的让他愉悦而心安的味道。

他安抚道,“姨母,你这般怕我做甚么?”

宋鹤眼中都是悲悯之色。

“这么多年,姨母在府中顺风顺水,姨母家中我也多有照拂...宣竹就算不懂事,什么时候亏待了姨母?”

“姨母...”他捏着萧锦兰的后脖颈,如安抚一只惊恐的猫。

“宣云是宋家最小的孩子,他向来得宠...”

“玉京城谁人不知,宣云行事无度,花钱如流水,父亲却百般纵容...”

宋鹤谈及此事,依然如冷风刮过喉咙,眼睛里都结满嫉恨的冰棱。

他什么时候,无论是十岁,十五岁,还是二十五岁,乃至头发斑白,都做不到对父母的偏心,完全不介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