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刀万剐般噼下来,起初温寒还能勉强支撑身体保持住姿势,后来疼得实在难熬,屁股不停躲闪晃动着,臀缝间嫩红的穴眼不断翕张,一看就是被用过了的样子。
“我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李缙暂时停手,任他趴着缓了一会儿,又声音冷漠地说,“自己把屁股扒开。”
温寒哽咽了一声,双手颤抖地伸到身后,手背的青筋都疼得绷了起来。他小心翼翼地按住滚烫肿胀的臀肉向外掰开,只这一个动作就又疼出一身冷汗。
李缙却还不满意,冰冷的皮带滑过细嫩的臀缝,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羞耻的样子,“再用力。”
“呜呜……”
他只能痛苦地咬着牙继续向外掰,屁眼都扯成了一个圆圆的小洞,外圈赭红色的褶皱都被撑开了。
李缙拎着皮带,对准他的穴眼抽了下去,闷重的声响盖过温寒喉咙溢出的凄厉的哭叫,没几下那块脆弱的地方就高高肿了起来,穴口的嫩肉外翻着,像是露水打湿的花瓣。
“啊啊!不打了呜呜呜……不打了……求求你……”
温寒撕心裂肺地惨叫,疼得快要虚脱,泪水源源不断沿着湿红的眼尾淌下来。他哭得嗓子都哑了,嘴里能尝到腥甜的血味,双手捂住瑟瑟发抖的穴眼,无论如何都不肯拿下来。
他整个屁股疼得好似被热油浇过,全身颤抖近乎痉挛,还在无意识地求饶。
李缙看着小妈可怜的模样,终于肯心软放过他,丢下皮带说了声,“长记性了就起来吧。”
温寒却狼狈得连换个姿势的力气都没有,李缙只好把人捞起来抱到床上。
皎洁的月光覆盖在小妈的脸颊,勾勒出柔和的毛茸茸的光边。惩罚都结束了,温寒却还是哭得停不下来,涣散的双眼也仿佛盛了月光。乌黑圆润,像是小狗的眼睛,一只柔弱的,性命都握在自己手里的小狗。
李缙这样想着,手掌慢慢覆盖上温寒白皙纤细的脖颈,血管在他的掌心底下隐隐跳动,这时小妈又更像一只被握在手里的鸟雀。
温寒颤抖地哽咽,嘴唇被咬破了,漆黑潮湿的睫毛粘成一簇簇,还在不停地嗡嗡哭着。
“我错了……疼,好疼…我知道错了……李缙……我错了我真的错了……”
桌上燃烧着红色的蜡烛,明明灭灭的火焰跳动着,蜡油像是眼泪一样淌下,凝固成猩红宛如血块的油膏。
温寒侧躺在床上,止不住发颤的手吃力地去够李缙的衣角,“别,别生气了,”他咬了咬嘴唇,又轻声说,“鹤洲还在书房……”
他自己身上还火辣辣的疼着,就担心小儿子,细黑的眉毛轻轻皱紧,又挣扎着想坐起来。
他的世界一直都是逼仄狭小,可是他却从来没有想要走出去的念头。原本拥有的东西就很少,就更想每一件都拼命留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