询问,就把我叫了出来。”宋观书眼底闪过一丝懊恼,“我给你写了纸条,交代行踪。”
“我听同事说了,说是陈麻子昨晚去了你们家,这简直太凶险了,还好你们运气好。”
这人上来就指责自己媳妇,想也不是个多疼媳妇的男人,在怼起这种人时,姜菱格外地不手软。
姜菱以手作梳,梳了两下头发,才冲着宋观书点点头,示意他开门。
厂里产品销售遇到难题,生产的产品卖不出去,厂里的工人的生产积极性自然不高,迟到早退无故旷工都是家常便饭。
谢朗进门看了一圈,不方便在人家两口子的床上坐着,那就只有沙发能坐。
“这位同志,你一定是来医院挂号看精神科,这么快就忘记了刚才我爱人说过,我很爱她,那我便不可能因为外人的一句话,就对她恶语相加。”
这时候,姜菱抱着枕头和被子上床了。
她又问,“叫你过去,又问了什么,昨天的问话还不够详细吗?”
且不说宋观书那张脸,就他那长年裹得严严实实的身材,姜菱现在还记得那紧实的手感。
谢朗被夸得有些飘飘然了。
他嗓门大,引得走廊里的服务员连连回头。
宋观书只得压下想说的话。
两人正说笑间,门外传来了敲门声。
不知是不是被她的呼吸声所感染,宋观书渐渐有了睡意,在他将要睡着的时候,突然感觉到腿上一凉,有什么东西,伸到了他的被子里。
姜菱却并不想在招待所继续住,住一两晚对她来说都很为难,还让她在这里住十天半月,这简直要了她的命。
没错,昨晚是她占了宋观书的便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