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里一股热流抖得蔓延开来,他手掌一颤,杯子里的咖啡洒出来,浸湿了单薄的衣服,从锁骨流到了腹前,被布料吸收。
冰凉的冰块与身体的热气交织的却没有压制一丝,反而接触身体,融化在皮肤上。
“……又来。”杯子脱落倒在了驾驶座上,里面液体不断滴落,深色的痕迹爬上了他的裤脚。
身体又开始不听自己的使唤了,它们有自己的想法,任由着那股奇特的力量在四肢百骸乱窜。
喉咙里的低喘憋不住的发出声,他手撑着方向盘,头抵在小臂上,冷汗不断从额前溢出。
“阿哈……”
别叫了。
元鹫咬住自己的下唇,试图克制身体的痒意,牙齿不自觉的颤抖,他手掌紧紧地攥着自己的裤腿,手上青筋暴起。
忍忍,再忍忍就好了。
可是这一次显然不是和平常一般简单,一波一波的热潮像是浪花接连游荡而起,冲刷着他的意志与灵魂,将他染得脏污,思想变得混乱不堪。
回忆像是一群饿极了的猎狗蜂拥着向着肉块涌来,将他本就无法思考的大脑填的满满当当。
“……嗯。”
不要想。
身体的某一处发出了难以启齿的动静,它像是有着肌肉记忆,诱导着他践行,指引着他去摸索自己想要的。
元鹫拉扯着自己的思想,不将注意力停留在身上。
他咬牙切齿,一定要抓到那条蛇,将他挫骨扬灰。
只是转移注意力的方法,并没有让他好受多少,反而少了对身体的抑制,让他恶心的喘息又露了出来。
该死的。
元鹫艰难撑起身子,双手在车子里摸索,往常随意就可以得按到的凹槽却让他摸了许久。
他手指好不容易才碰到那一处凹陷,费尽全力一勾,一个抽屉被他拉了出来。
无力的手掌对着整齐有序的抽屉翻找,碰倒了一大片东西,所有的一切都被他弄得一团糟。
好在他终于摸索到自己想要的。
他操作的小刀,弹簧的声音清晰,使刀片从里面弹了出来,目光缓缓聚焦到自己的双腿之间,神情有着冷冽。
没用的东西,放着用不到,既然给他带来了痛苦,那就从身上弄掉。
........
冯年循着地点来到了一处停车场,她上过元鹫的车,记住了他的车牌号和车型。
经过改装,很帅,正好方便了她从众多车子找到了他的那一架。
找到车子了,人又在哪?
冯年寻了一圈也没看见人,不禁有些怀疑信息是不是出错了。
于是决定守在车子前面等他,反正无论是去做什么事了,总要回来开车的。
她没有等多久,听见了车子里面传来几声动静,车子的隔音很好,只是晃动的幅度被她捕捉到了。
冯年有些震惊地扭头,难道元鹫一直在车里吗?
他在车里干嘛?
没有工作吗?这么闲?
模糊漆黑的车窗看不清里面的景象,冯年敲了两下车窗,对方没有反应。
既然没有动静,她手没有经过大脑的同意,下意识就伸手去碰车门,想要拉开。
出乎意料的,车门没锁。
冯年就这么水灵灵的和红着眼尾的元鹫对上了视线。
两只眼睛像是被人操控了,从他张着唇的脸上,顺着半湿的衬衣移到了下半身。
他的衬衫半掀着,露出一节精瘦的腰,裤腰带松垮,向下撇了一寸,可以看见其中露出了一截黑色的布料。
把锋利的小刀被他悬在半空中,经过反射,一缕光芒从她的眼前划过,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