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而知那把利器是如何的锋利,削铁如泥。

对方动作目的性很明显。

冯年一下子结巴了起来,“刀刀刀刀刀刀下留………”

留什么……

兄弟,你要怎么称呼……

过了许久的记忆依旧那么深刻,看到她的瞬间,像是开启了什么机关。

眼眶像是一处干涸的小水洼开始积水,元鹫感受到眼前的热意,而自己可恶丢人的马上就要落下泪来。

为了脸面,元鹫手中的小刀掉落,撞击在座椅上,手掌捂住自己的眼睛,不让眼泪流出来。

没有成功让自己变成不完整的男人。

“走开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