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杀他?”

两人是母子,岑浔当然轻易猜出自己妈妈在想什么,他又抽出了一根箭,眸中闪过不赞同之色。

“妈,与人相处,最忌讳的就说掀桌就掀桌。”

宫家可不是什么任人欺辱的对象,就跟他们的老祖宗一样凶残、不讲理。

特别是现在他们,就如一个庞然大物,将根茎蔓延至世界各地。

“下个月蓝洛要过来,如果不解决掉宫明朝,等那他们凑在一起就来不及了。”岑垠当然知道这不是什么好办法。

谁能想到蓝洛来的这么快,快到让她还没来得及处理一些遗留的事。

岑浔当然知道这件事情的严重性,但他依旧不赞同,不过岑垠向来是说一不二雷厉风行的性格。

况且她还是指挥官,就算自己不同意也没有任何办法。

“随你,我的话你也不听,为什么要过来征求我的意见?”手上的箭矢没射出去,岑浔放了回去,没了活动的心情,“果真要跟我谈工作的事情还不允许我插手,与其说的像是与子女之间的闲聊,那还不如把我当下属看待好了。”

“怪模怪样的,让人不舒服。”他挥手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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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学校的冯年第二天就受到了一个暴击。

这是一个晴朗无云的早上,她从被窝中爬出来,像往常一样摸索到手机打开,黑暗的窗帘内,手机的光芒照亮了她白皙的脸。

屏幕里像往常弹出附近的新闻,这次消息比较严重,在某地发现了一具尸体,嫌疑人当天晚上被逮捕。

因为距离太近,还是像这种谋杀案,冯年拇指不受控制的点了进去。

看清楚地点后,她整个人都炸了。

现场就是她昨天晚上去的商场旁边的河岸,死者姓王,倒在桥边,时间太短法医还未鉴定,粗略推测是被勒死的。

而那个被逮捕的嫌疑人,她再眼熟不过了。

冯年脸色差的发青,握着手机的手掌被捏的发白,有些喘不上来气。

她觉得自己应该是看错了,现在躺进被窝睡个回笼,就会回到现实。

哈哈,刘筱,她说昨天怎么不回消息呢?原来是偷偷去杀人了。

个屁啊!

就她连杀只鸡都要哆嗦半天的性格,怎么可能去杀人啊?

在一瞬间,冯年脑海里闪过了许多想法。

刘筱的父母肯定不会管她的,她只能寄希望于自己或者是其他朋友。

李均就算了,他现在跟抽了风发神经病没什么区别,有些不太正常的样子,跟入了邪教了一样,说不定就是帮他顶的锅!

说他杀人自己肯定没有半点怀疑。

要不给刘筱请律师?

一没人脉,二没钱,肯定请不到顶级的。

她可以去咨询同校的学长,但她现在连刘筱在哪个派出所都不知道。

完了完了,只能寄希望于宫里秋了,她的手段肯定比自己厉害,或许能把她保释出来呢。

可这么大的事情,又不是小偷小摸,肯定是要上法庭的。

冯年心好累,恨自己不是学法律专业的,现在一头雾水,连个流程都不懂。

小鸟警官肯定知道,但以他的性格,绝对不会告诉自己的,警察中唯一的人脉毫无作用。

说着毫无作用,冯年的手却不受控制的开始查询他的位置。

试试吧,试试吧,实在不行,她就一哭二闹三上吊。

小鸟警官傻傻的,不像其他人类警察那么有压迫感,说不定忽悠忽悠就出来了呢。

只有知道了内情才能更好的向专业人士咨询。

找到位置后,冯年黑着一张脸,手忙脚乱的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