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孩子精力太过旺盛,她又不想压制儿子的好奇心,基本有?问?必答。
她尚且如此,真不知三哥作为砚儿的先?生,平时如何对付。
碍于二人之前的关系,如无必要?,清蕴平时不会去看王宗赫给儿子授课。
但在?回京后的第五个月,遇上王宗赫生辰,她思索一番,还是让厨房做了糕点和长寿面,带人送去夏风堂。
小承旻正在?跟读文章,看见她竟没有?激动地跑来,而是老老实实地读完,请教了王宗赫才乐颠颠跑来。
王宗赫跟随其后,看了清蕴一眼低眸,“娘娘。”
小承旻奇怪,“舅舅不是娘亲的兄长吗?为什么称呼得这么客气?”
两位长辈齐齐一怔,随后自然而然恢复称呼,互称“清蕴”和“三哥”。
小承旻沉浸在?点心中,两人就他的学问?聊了会儿,王宗赫冷不丁问?:“太子近日所做之事,你可知道?”
清蕴沉静自若,“三哥指的什么?”
定定看她片刻,王宗赫淡笑了下,“清蕴,你有?多敏锐,我是知道的,你一定清楚我指的什么。”
接着道:“陈危忠心于你,唯有?你安排,他才会不遗余力地支持太子。”
确定他推测出一切,清蕴不再掩饰,望向远处,“他想提前得到一些东西,为此做些准备而已,并?无异心。”
王宗赫皱眉,“迟早的事,何必急在?一时?为何不劝劝他,倘若就此逼宫,今后史书会如何评说?”
“那三哥觉得,今后史书会如何评说我呢?”清蕴反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