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来不及编造新的借口和理由,只能实话实说。

“刚才碰到岑小叔了,他帮我弄的…”她说。

周为:“岑景?他今天也在那边?”

他继续往下问,但越清舒可没有耐心和心情回答,难得在他们面前不守规矩,要急着挂电话。

“啊,我不知道为什么,总之我这边没什么事的,家里还有一堆东西没收拾,我先挂了…”

她匆忙地说完,赶紧给挂了。

电话挂断的一瞬间,她被人从身后抵住,岑景反手掐着她的颈,虎口卡着她的脖子。

穿衣镜反射出一个边角,她刚好看到岑景掐着自己的手,那青筋微微凸起的状态。

他低笑着问她。

“小叔?”

“喜欢这么叫我。”

湿漉漉的水渍落在她昂贵的新地毯上,越清舒跟他说那个很贵,需要他赔。

岑景嗯了一声,并不把区区一个地毯放在心上。

他只是继续。

把她整个人揉了揉去,几乎要把她毁灭,破碎,彻底坏在他的怀里。

“越清舒。”

“你得想个新的称呼了。”

那不然,他们现在做的事又算什么?

第21章 [the twenty-first da……

[the twenty-first day]

-

越清舒也忘了, 她最后到底是叫了他什么,大部分时候是直接叫他名字。

也有好几次求饶的时候是叫的小叔。

她试图用这个称呼拉开两个人的距离,但其实惹得岑景更为暴戾往里。

他不许她这么叫。

精疲力尽后, 她在沙发上窝着不想动,被岑景抱进浴室, 里里外外地清洗了一遍。

事前事中都不让人觉得羞耻, 只会让人沉浸在无尽的欢愉中。

事后的坦诚更让人难耐。

但岑景根本不在乎, 他用手指洗干净每一个缝隙, 一边洗一边皱眉。

他问她,“你不嫌脏吗?”

“什么脏?”越清舒不解, 缩在浴缸的边角。

“那些弄进去的部分。”岑景说, “还有, 留在身上的痕迹和气味。”

越清舒没说话。

他们完全性相反, 他喜欢在第一时间清洗干净一切,而她喜欢保留, 去沉浸去回味。

她干涩地说了句:“你觉得脏, 还跟我…”

岑景的神色寡淡。

“你已经弄脏了。”

“身上有一滴浑水和全身都浇灌浑水, 是一样的结果。”

亲一下和做一次, 都一样。

越清舒抬眸看向他, 整个人泡在水里, 湿漉漉的, 一双漂亮的眼睛紧盯着他。

“那你的意思是, 你不介意跟我有很多次吗?”她这么问。

岑景被她的理解能力搞到瞬间失语,他伸手去拿毛巾, 扔给越清舒。

或许吧。

她这样理解,好像没错。

然而岑景拒绝了:“没有下次。”

不介意归不介意,是他目前不想有下次。

他让她擦干净, 像是要让她赶紧把所有痕迹和气息都全部弄掉。

此时岑景,觉得他跟越清舒之间的事情,只能像台风过境,短暂猛烈。

不能像阵雨那般绵延不断。

他自然也想不到,在阵雨中的,从来都不是越清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