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的是实话，可至于为什么喜欢，又为什么读了几遍便记住了，他自己也无从得知。

他依然被掐着脖子，发出的声音虚弱得惹人怜爱。

对于他的解释，凌昔璟满意地松开了手。

天下不会有这样巧的事叶甫逸决不可能是那个孩子，他想一定是方才的那通争吵，令他变得暴躁又多疑。

“不是让你早点睡吗？”凌昔璟脸上又恢复了往日的笑容。

叶甫逸乖巧地倚在他的肩上喘气。

“我想稍微等您一下，不小心睡着了。”

凌昔璟轻笑着审视他脸上的诚实，片刻之后突然话锋一转。

“你有哥哥吗？”

叶甫逸明显愣了一下，连口中的喘息都停滞了一瞬，良久才开口回答。

“没有，先生。”他说，下意识攥紧微湿的手心。

童年时期的记忆总是断断续续的，他记不真切，可有清晰记忆以来便没有任何兄弟姐妹，那么就当没有吧，不算是在说谎。莲載缒薪錆連细峮五凌昔璟不置可否地看他。

叶甫逸疑惑道：“您为什么突然这样问？”

凌昔璟轻声笑了一下，抬起他的下巴，注视着他的眼睛：

“你已经连续两次在梦里叫‘哥哥’了。”

叶甫逸目光一紧，对于凌昔璟说的事毫无印象。

“对不起，先生。”

他清楚地知道对方的占有欲有多么强烈，于是立刻选择了乖乖道歉。

凌昔璟不为所动，轻蔑地用手背拍拍他的侧脸，居高临下的目光使他心中震颤，几乎是条件反射地垂下视线，低头臣服。

“告诉我，你属于谁？”

笑里带着寒意的声音从上方传来，叶甫逸轻轻地回答：

“我属于您，主人。”

一如既往的顺从，凌昔璟心中挥之不去的烦躁顷刻就得到了安抚。

“以后不可以想着别人了，听到了吗？”

“是，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