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昔璟满意了,他抬手拍拍叶甫逸的腰,对方便很乖巧地顺势倚进他的怀里。
一下下抚摸着叶甫逸柔软的头顶,凌昔璟顺着刚才的话题开口。
“我也没有哥哥,但我有两个弟弟。”他说。
“您和他们关系好吗?”叶甫逸没多想就接了话。
很突然得,凌昔璟停了手里的动作。
“不好。”他说,重新开始抚摸叶甫逸的头顶,听起来语气如常,里面却透着难以察觉的僵硬。
“一个很讨人厌,另一个……”
“……我有的时候会想,要是他根本没有存在过就好了。”
语气里的狠戾只是一瞬,叶甫逸还没来得及做出反应,对方就又回到了平日里的轻浮和毫不在乎。靥鳗升漲羣玖贰零氿綆新
“总之都没有你听话。”他笑着望向叶甫逸,用玩笑的口吻说,“你要是我弟弟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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诗节选自Variation On The Word Sleep -by Margaret Atwood
第33章 33
凌昔璟无忧无虑的童年,结束在那个噩梦般阴郁的日子。
上门闹事的妓女,摔门而去的母亲,弟弟尖叫着被女人强行拖拽着离开,那条他们从小养大的小白狗不知怎么挣断了绳索,狂吠着奋不顾身地追出家门,迎面撞上飞驰而过的汽车,留下一滩刺目的血,和汽车司机推卸责任的叫骂……
四周明明那样嘈杂,凌昔璟只觉得是看了一出荒诞讥讽的默剧。
直到女人带着弟弟消失,母亲不见了踪影,司机趁乱逃离,他们的小白狗一动不动地躺在马路中间,柔软的毛发随风轻晃……
凌昔璟才知道,他们都这样轻易地离开了他,抛下他独自一人,什么也没有留住。
他看着面前的叶甫逸,那张一如往常漂亮温驯的脸。
要是叶甫逸是他的弟弟就好了
他想着片刻前的脱口而出的玩笑。
如果叶甫逸是那个孩子,他不会再让他离开。
凌昔璟的眼神骤然变得凌冽。
他迫切地需要确认叶甫逸对他的信赖。
“把衣服脱下来。”他突然开口,冷冷地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