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这,又不由去想,她的院子是如此,那她爹娘,她哥哥们的院子呢?也是这般“漏风”吗?
章廷安的神色也严肃了几分,沉声道:“前两日我已经让人去马场查了,当初给牵来这匹马的人已经找不到了,问过马场其他人,都说他已经不在马场做事,回老家了。”
乔蓁蓁将新的药膏放好,不管如何,她这院子看来是太久未敲打过,下人们都散漫了。
是以他在醒来后其实就已经着人去查过,虽然没能查到马发狂的具体缘由,但至少当初想的是能肯定个八九分了。
章廷安感觉自己莫名其妙又被攻击了:“我怎么就说话不好听了?”
章廷安说起这个时,神色也有些不对,兀自摸着下巴嘀咕:“我觉得我的落马不是那般简单。”
章廷安摇头:“我在骑之前检查过,能确定那匹马没问题,后来我让人顺便也去看了那匹马,依然没看出问题,似乎只是单纯受惊了,而我出事的那处已经被重新修葺过,看不出什么痕迹了。”
乔蓁蓁皱着眉,感觉事情不是这么简单。
乔霏霏对她有一种攀比又嫉妒的心理,过去乔蓁蓁虽然心里不喜,但却没有真正在意过这些,但是现在她觉得是得对二房提防些了。
如今既然觉得二房赵氏他们心思不单纯,她也得提醒点她娘,他们这头各个院里的人还是得清点一番了。
今日卫芸说起几位皇子立储一事,乔蓁蓁便写了上去,因还不能确定乔家遭难就是因为这个,她在旁边还打了个问号。
两人说到这,一时都陷入了沉默,各自心里都在想这事。
乔蓁蓁十分厌烦这些后宅腌臜,她以前觉得乔府的后院里算是干净,他爹只纳了一个妾,那位姨娘生了个庶子之后便一直挺安分,她娘也没烦心过这些。
“嗯,确实太巧了。”章廷安看着自己手上的绷带和腿伤的伤,缓缓道,“不管这马是如何惊的,能确定的是,这都是冲着我来的。”
她从枕下的暗格里拿出一个信封,里头放的是她记下的梦,还有记录的线索,现在很只要有时间她便会拿出来看一看,理一理。
还有睿王,现下也是她重点关注的对象。
这样的心理日复一日,她们很可能便会从不盼着你好,到真给你使绊子,做出些害你的事。
乔蓁蓁疑惑,这事果然有问题。
说到这里,乔蓁蓁都能听出来是怎么回事了,这个人明显有问题。
“怎么会突然发狂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