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的,当时这里刚被市政选中作为未来规划用地,那时候还是一片荒芜。他爸和他提起的时候一脸异想天开,要去找关系搞投资分一杯羹,还指望那时才读初中的他多去和省政机关里的老宋家最疼爱的孙子宋乘辉攀攀关系。但这着实想的太过简单了,宋乘辉比他大了两三岁,圈子也不是一处的,就算在一个学校基本也碰不到面说不上话,结果自然是不了了之。

真是讽刺,那时候找不到的机会,现在倒是被迫扯上了一层难以言说的关系他和宋乘辉不仅近距离、甚至都“负距离”接触过了。

李峻安退出地图,按向拨号键盘的手顿了一下,指尖微颤,还是直接息屏收起了手机。

去房间内的卫生间内大致冲了下,被朦胧水汽模糊的镜子里都能隐约看到身上的大片淤痕,面无表情的看了一眼手腕上昨天新添的青色指痕,他随意擦了擦身上水珠,有些费劲地穿好衣服走了出去。

距离过年还有不到一周,对于蒋涵他们那种人,这期间家族里人情往来才是重头戏,他们不会有功夫再来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