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不同于有着流畅肌肉线条的长腿,李峻安一双柔韧肉臀连着的大腿腿根处也包着层绵软肉脂,紧紧并在一处时只露出一条窄缝,严释辛挺动着腰胯,插得他腿缝间噗叽水声四起。

不知道被牲口一样的严释辛这样按着肏了多久,李峻安忍得辛苦,后方穴眼本就红肿不堪,偶尔被揉过就如同上刑一般刺痛酸麻,细嫩的腿内侧皮肤也被长时间肏弄磨得通红灼疼。

恍惚间小腹上一热,他已经有些呆滞的目光落下去,还硬着的那根鸡巴挤着他的性器和阴囊又顶弄了几下,搓出淫靡的咕啾声,将腿间黏稠热烫的浊液和所剩无几的药膏揉在了一处。

药确实抹匀了,只不过是真的被人拿鸡巴抹匀的。

萦绕在耳边的低喘远离了,感觉到身上的桎梏消失,李峻安也没有力气做出其他反应,身上克制不住地微微发抖,埋在脸侧的阴影里藏着片洇开的泪团。

比起他伏在床上的狼狈模样,站在床边的还扶着裤腰整理的人也只是身上衣衫稍乱。

理好裤子,严释辛垂着的目光落在他凌乱的腿间,还是抽了几张纸巾丢到他身边,声音有些低沉,语气不紧不慢:“你该庆幸自己长了上下两张好嘴,不然现在你就不是躺在这里,而是半死不活的躺在没人知道的垃圾角落里。”说着他掸了掸衣袖,转身向外走去。

将要到门口的时候严释辛脚步顿了顿,侧过脸补了一句:“我劝你老实待在这里把屁股养养好,不要想些有的没的。多为伯父考虑考虑,他在里面也不容易,老人家年纪大了经不起多少折腾,要是知道你过得不好他应该会很难受吧?”

李峻安一动不动,埋在床上看不见的脸上面无血色,他紧咬着的下唇几乎要沁出血来。

听到关门落锁的声音,许久未动的他才慢慢抓过床上的纸巾,抖着手将狼藉的下腹和腿间的污浊擦去,用劲之大把皮肤都搓出了一道道红痕。然后挪着发僵麻木的身体,一点点拽过被子把自己裹了进去,安静了好一会,床上团成球的软被下才传出几声压抑模糊像底泣又像嘶吼的声音。

16

李峻安几乎一夜没睡,心里的那口气堵在胸口,压的他几乎喘不过气来,直到窗外都蒙蒙亮了,身体的疲累才促使困极的他迷糊了一会。再醒来房间里已经大亮,他眨了眨还有些酸涩的眼睛,动作极缓地撑起身子半坐了起来,他想洗个澡,身上黏糊的难受。

坐着缓了一会,刚挪了两下想下床,门打开了,之前来过的那个女人端了粥进来,一起拿来的还有几粒药和一套衣物。

他看了眼还在头顶上闪烁着微弱红光的监控没有说话,稳了稳自己的情绪和思绪,裹着被子沉默地吃了粥喝了药。

女人再进来收拾东西的时候,带来了他许久未见的手机。

冰凉的金属外壳被他握在手里的时候,李峻安甚至都觉得有些陌生。开了机蹦出来的时间让他恍惚了一下,从他明确记得的事情来算,居然已经有三、四天过去了。

手机电是满的,接连跳出几条阿哲和小峰的电话和消息,他点进去,消息时间从年会那晚开始,大致都是问他去哪了,怎么没来上班之类,最后一条消息停留在昨天晚上,是阿哲的私聊【有人找你,他留了联系方式】,后面附了一个陌生的手机号。

李峻安垂着的眼里没有什么波动,滑掉对话,直奔地图点开定位,显示他是在江城西部郊区一处高档住宅区,附近最近的地铁在3km开外,周边是大片绿地,连着个刚开放的湿地公园,说好听点清幽雅致,直白点就是人迹罕至交通不便。

他转头看向窗外,隔壁楼距远,目光所及就是对面楼顶。这个地方的高档住宅最高层都是跃层,他应该是在跃层的最顶层,插翅难飞。

李峻安是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