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慌的表情出卖了他。
太没出息了。我的朋友张东东是一个彻头彻尾的小色胚,满脑子都是女孩的胸部和裙摆下的风光,我简直想把他扔进消毒池里泡上个三天两夜。
张东东控诉我:“阿越!我只是想一想,我敢保证,全世界的男的都是这样的!你为什么只看不起我?”
冰棍化成糖水,手掌一片粘腻,我走到洗手台边,打开水龙头,说,“你放屁,我就不是。”
张东东神神秘秘靠过来,“阿越,你是不是…… 不太行?”
水龙头哗啦啦地流淌着,差点把他的声音盖过去。
“你说什么?”我把他的头按到水龙头底下冲了冲,想让他清醒一点,“全世界不行了你越哥都不会不行。”
张东东呛了几口水,猛地把头抬起来,像只狗一样地抖毛,满脸都挂着水珠,委委屈屈:“我说的不行、不是那种不行……?”
我捧了一把水洗脸,问,“那是哪种?”
还没等他憋出下文,老师远远地开始吹哨集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