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进队列里的时候,张东东飞快地拍了一下我的肩膀,选速地凑到我耳边说了一句,“你恋兄所以你不行。”
我狠狠地踢了他一脚,他眼睛瞪大,想叫又不敢叫,单腿蹦哒着进了队列中。
我也迅速地找到自己的位置站好,目光落在前一排同学黑色的后脑勺。
方队紧凑,狭小的间隙里很快就充满了让人厌烦的汗臭味,和女孩子身上的防蚊液的香气混在一起,味道更加奇怪。
夏天、夏天。
真是讨人厌的夏天。
下午的时候张东东已经忘了我给他的那一脚,又笑嘻嘻来找我,让我陪他去花鸟市场。
“张东东,你又在打什么鬼主意?”
“我就不能有点闲情雅致吗?”他嘴硬。
我翻个白眼,懒得理他,转身就要走,张东东一把拉住我,“诶诶诶,阿越……?”
他凑过来把手挡在嘴边,自以为小声,“我要去给红红买礼物啊。”
真稀奇,他竟然也知道要送女孩子礼物。
“怎么,嫖出感情了?”
“没有啊,”张东东的脑回路非一般常人所能理解,“但我就是想送。”
张东东真的有有病,但我觉得我也病得不轻,我竟然真的陪他去了。
张东东选了一盆多肉,买了烂俗的粉色花盆。我左看右看,随手挑了朵玫瑰。
“你送给谁啊?”他抱着多肉问我。
我低下头摸钱,顿了一下,说,“不知道。”
买完花,张东东本来想和我一起去吃烧烤,可是他妈一直给他打电话,挂了电话他哭丧着脸,告诉我孟婕给他妈打电话说了他语文月考不及格的事情。
我们一边沿着马路牙子走,他一边给我学他妈骂他时候的样子,捏着嗓子,眉毛飞起来,“张东东你还是不是中国人!你连语文都不及格!你活着还有什么用!”
惟妙惟肖。
我真心实意:“你可以去当小品演员。”
过了一条街,张东东和我别过,各奔各家。我看了一眼路边已经亮起来的各色食店招牌,没有什么胃口,拉着书包带子直接往家走。
快到家门口的时候,我发现我们家门前有个鬼鬼祟祟的身影。
“喂。”我用玫瑰打了他一下,花瓣掉下来一片,从他单薄的肩上落到挺翘的屁股上。他吓了一跳,屁股也跟着一抖,那片花瓣就那样落了下来。
他转过头,露出一张白净的脸,丹凤眼,长鼻子,微微翘起的嘴,看着有点眼熟。
我试着回忆了一下,发现和记忆里那张浓妆艳抹的脸重合,是那个被我艹软了的白面口袋。
我笑笑,“哦,是你啊。”
他有些慌乱,想要走,我一把把他拉住。
“去哪儿啊?”我把书包扔一边,把他压在我们家门外的墙上。
他于是更加慌张了。
“想进去看看吗?”我凑近了他,在他耳边问。
好半天才从牙缝里挤出一句,“里面有人……?”
“有谁?”
岑北山回来了吗?还是进小偷了?我有些好奇,不由分说拉着他进门,左右看了看,也没看到人。推开岑北山卧室的门,里面也是空的。
我皱眉,“哪里有人?”
话音刚落,门外传来些动静,我和白面口袋对视一眼,然后我迅速地拉着他躲进厕所。
很快,门被打开,岑北山搂着一个女人进来。
他们进入正题进得很快。
不多时,那女人已经张开大腿在岑北山身下浪叫了。
女人的黑发摊开在床上,像是一张蛛网,随着岑北山发红发紫的阳具在女人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