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章(1 / 2)

皓哥带他先去医院,至于岑先勇,我觉得岑北对他的厌恶不比我少。

在岑先勇换身都痛所以一直哎哟叫唤的时候,他在隔壁上我。

操啊,我没想到今天要玩这么刺激,穿的都只是普通的小黄鸭内裤。

这实在是很煎熬和生气时候的岑北山做爱是一种折磨。

那些平时被他藏起来的坏习惯会在短时间内爆发出来,花样百出地作用在我身上。眼睛被蒙住、手脚被反绑住在身后,岑先勇和我们紧紧一墙之隔,我还能听到他微弱的呻吟。

但很快,那点儿声音就被其他的声音掩盖了过去。

我先声明,这绝对不是我的叫声,因为岑北山在我嘴里放了口球,我的嘴根本合不上,口水从嘴角流出来,呻吟叫声只能堵在喉咙。

我叫不出来。

工厂的水泥地满肮脏冰凉,但是我的身体滚烫,汗水落在地上,化开了灰尘,我被按在地板上,扭动得像是一条蛇。我想求饶,可是根本说不出话。

哥哥生气了,他用了很多以前不会用在我身上的东西弄我。

他用细的铁丝捆住我的脚腕,不让我逃跑,在自己进来之前,先用长串的珠子做开阔。

我想骂他,可惜骂不出声,最后实在是太难受了,哭了出来。

不知道过了多久,膝盖都磨烂了皮,眼泪也已经快干涸的时候,岑北山覆在我身上,温柔地舔去我脸上的泪。

“阿越哭的时候好乖,叫哥哥的时候好漂亮。”

我从喉咙里发出一阵呜呜声。

他笑了一下,“所以不能让你叫哥哥,你一叫我就心软。”

我还来不及细品这句心软是什么意思,就被他拉到工厂后门去,他可能是觉得我太脏了,一身的灰土,拧开水龙头,然后举着水管就往我身上打。

工厂的水压是不会小的,那水柱打在身上是真的痛,尤其是乳头,我感觉我的胸口都要痛死了。

但是那根铁丝还没有解开,已然系在我脚上,另一头被他帮在水管上,绑得很高,我不得不抬高一只腿,像是一只随地撒尿的野狗。

我觉得很羞耻,想要哭,但是岑北山温热的身体靠过来,我又有些意乱情迷。

羞耻的灌肠清理之后,他把我顶在墙角操干。

我的身体没了重心,只能像根藤蔓一样攀附在他身上。

眼睛上的布条被蹭开了一点,我看到岑先勇露出的半边身体。他像是死了一样寂静。

但是在我们发出一些声音的时候,他又会动一动,就像是想要逃走一样。

可是又逃不走,连站起来都没办法,于是只能继续寂静地当一具’尸体“。

我一边觉得很过硬,一边又觉得我和他没差别。我被岑北山搞得、和一具尸体差不离了。但是尸体是可以安安稳稳地被埋在土里。

我不行,我只能并不太安稳地等着岑北山埋在我里面。

他掐我的脖子,用皮带抽我的小腹和大腿,把我的脸埋进水池里,就像是要把那些他从不曾附加在我身上的把戏一次性玩个够一样。

而被束缚住手脚、甚至失去了看和说的能力的我,就像是一个可供插弄的器具,被他任意地欺辱玩弄,似乎我的作用只剩下做一个有体温的飞机杯。

这种感觉糟透了。

但是他偶尔的亲吻和拥抱又让我觉得他视我为珍宝,他谨慎得态度让我觉得我变成了一个易碎品,但下一秒,他粗鲁的对待方式又让我怀疑易碎的古董也有贬值的时候,比如现在。

就在这样痛苦的拉锯里,我晕了过去。

我不去想岑北山在我失去意识后还会不会对我做些什么。

因为这样的话,岑北山在我心里的形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