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会变得有些变态。但是根据我在医院醒过来后,看我妈眼眶通红的程度,我猜测,岑北山一定还额外对我做了些什么惊世骇俗的事情。
我趁她给我倒水的时候,偷摸拉开衣领望了一眼,想知道岑北山是不是又像上次在工作室一样用碳素笔在我身上写了什么污言秽语被我妈看到。
但是拉开衣领,只看到一片白皙,和白皙之上的红痕以及一些已经结痂的伤痕。
那是一些很久之前的伤。
蝉又开始叫
27.
除了小时候被岑先勇殴打之后留下的伤疤之外,其它的我都有些陌生,仔细想一想,似乎是前段时间陆陆续续出现在我身上的。
但是岑北山总是很注意分寸,不会让我的身上留下这样的印子。
我的头又有些痛。
然后我慢慢想起来,这些伤好像是我自己弄出来的。
恍惚时候的磕磕绊绊,看到尖锐物品就忍不住在肌肤上划过直至流血……?我在某一个时间段里,确实做尽了像疯子一样的事。
我惊恐地跑到浴室里,不顾我妈的叫喊,反锁上门,对着镜子掀起了病号服。
我呆呆地看着镜子里的我,密布的伤痕,不算太严重,只是碍眼得很,像是被胡乱画过的课桌,看着真脏。
就像一个被撕碎的洋娃娃,又随意地拼凑成了原来的形状。
现在我被岑北山拼好了,用他的吻。可是他人呢?他却了哪里呢?
联想到我的所作所为,我忍不住开始慌张,岑北山说他也疯了,他会不会被我逼得再也难以忍受,永远地离开我了呢?
我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