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他
我不肯张口,他就舔我的耳根,舔得我忍不住从齿缝里溢出一声微弱的呻吟,他趁机把背心塞到我嘴里。我咬着那一团被口水和汗水打湿的布料,含混不清地骂他,“脏不脏?”
他把唇贴在我脖子上,伸出舌尖舔了舔,我忍不住地发抖,听到他好似品菜一样,说,“有点咸……?脏倒是不脏。”
他轻轻笑了笑,手掌敷在我右乳上,用掌心发力,轻轻地打着转,说,“你小时候拉屎拉尿在裤裆里我都见过,这算什么?”
他妈的,说这些做什么,那是我还是婴幼儿时期的事情了好不好?我有些恼,忍不住用被他圈住的手去打他,不经意间弄出了些声响。
外面传来我们队大前锋的声音:“……?我怎么听到点儿动静?”
我吓得一僵。
“什么呀,不是有老鼠吧?别吓我啊。”
“啊,老鼠,说起来岑越去哪儿了?我记得他不怕老鼠…… ”
他们的话题很快就转了弯,我松了一口气。
“你还会抓老鼠?”岑北山在我耳边吹气。
我不想理他。
他另一只手沿着我的腰线往我裤子里摸,手指慢慢地在我大腿上游移,说,“……?我也要抓小老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