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些慌,松开咬住的背心,按住他的手,“会弄出声音的……?”
我扭头去看他,昏暗的柜子里,只有几线从柜门边缘射进来的光,像是漂亮的金线,其中一束敷在他的瞳孔中,明亮晃眼。
他笑的时候露出有些尖锐的犬牙,问我,“是怕哥哥弄得你太舒服了、忍不住叫出来么?”
“……?”
“那就转过来,坐在哥哥怀里,”他声音好轻,像羽毛一样在我心上挠痒,“哥哥帮你把嘴堵上。”
我强迫自己不去看他那双琥珀色的眼睛,盯着虚空中的一角,有些气愤和无奈,“……?你想跟我亲嘴就直说。”
他从喉咙里发出一声抑制不住的笑。
“啊,对,想和阿越接吻。”他凑过来舔我的嘴唇,像是撒娇,“给哥哥亲一亲吧。”
我真是要疯了。
我故意恶声恶气地说,“一天天地乱发骚。”然后笨拙地在狭小的空间内转身,跪坐在他大腿上,和他面对着面接吻。
我不敢亲得太投入,怕情难自已地发出些什么声音,但是岑北山一点都不让人省心,他亲得……?让人招架不住。
简直是在用舌头打架,我防守他进攻,纠缠到一起的唾液顺着嘴角溢出来,我难堪到不行,同时他还在摸我的腰。
篮球裤的松紧带实在是太好进入了,他畅通无阻,手指在我大腿肉上像是弹钢琴一样地点点点,然后摸到了我大腿内侧。
我下意识地想夹腿,但是忍住了,试着打开了一点。
他的手掌停了一下。
似乎是被我这个举动取悦到,岑北山另一只手按着我的后脑勺,吻得更深入了些。我甚至感觉他都快舔到我的嗓子眼儿。
他摸到了我内裤中心鼓起的一团。
他松开我的唇舌,有些嘲讽地垂眉看着我的裆部,说,都湿了。
“是汗。”我有些难堪,伸手去捉他的阴茎。
岑北山穿的牛仔裤,裤链拉开,里面那一团几乎是跳出来,我用两只手托住,心情微妙,“……?你硬得也太快了。”
他把头放在我肩上,和我耳鬓厮磨,语气懒散,“……?硬半天了。”
他的手圈住我的根部,用指腹蹭开包皮,轻揉我发胀的柱头,我忍不住地发出一声哼哼。
岑北山咬住我的肩膀,说,“刚刚你隔着铁丝网,像只小狗一样地扑过来讨吻的时候,我就硬了。”
艹,他说了些什么我都没注意听,满脑子都是好爽。
我有些握不住他的鸡巴了。
岑北山搂着我的腰,让我贴着他,他包住我的手,让我握住两根性器。真是见鬼,我们是兄弟长得像就算了,连这玩意儿都有几分相似,只是色泽和大小略有不同。
岑北山的手掌宽厚,包住我的手后几乎看不到我的手了,感觉就像是他握着两人的鸡巴在撸一样,但是我又能很清楚地感觉到肉筋滑过掌心时的触感、以及从下半身传来的两根柱体相磨蹭时的快感。
我低下头,看着水光泛滥的龟头渗出几滴晶亮的液体,有些控制不住地靠在岑北山的肩头,胸口贴着他的胸口,控制不住地蹭着。
“像不像偷情?”
他问我。
他说这话的时候带一点鼻音,我侧过头去看他上下滚动的喉结,凑过去叼住,用舌头重重地舔,岑北山发出一声舒服的喟叹,用下巴蹭我的头顶。同时加快了手上的动作。
最后他握着我的阴茎,从上往下一挤,黏稠的牛奶射到我小腹上,融入到我篮球背心的白色号码上,看不打出来,我气喘嘻嘻,指责他不跟我一起。
他推了一下我,我有些懵,背抵着柜壁,两腿翘起,有些四脚朝天的滑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