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却已经按耐不住地伸出手指，扯住他的衣服把他拽了过来。

有一些冷硬，然后是被分成等份的柔软。

我们隔着学校铁丝网接吻了。

但我哥的嘴是甜的

13.

岑北山陪我去更衣室拿东西。我一路走，一路忍不住地擦嘴，想把嘴上的铁锈味擦掉。

他笑我早知如此何必当初。

此时的更衣室没什么人，大家都在篮球场上庆祝，屋子里空荡荡的。只有一排排的储物柜贴着墙，安静地矗立。

岑北山坐在屋中央的长凳上等我。

我看了他一眼，他漫不经心地扫视四周，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我走到我的柜子门前，打开柜门，半个身子都快探进去。可找了半天，愣是没找到我的衣服，也不知道是不是放错到别人柜子里了。我刚想退出来，一双手扶到我腰上，止住了我的动作。

刚刚打完球，本来就出了一身汗，浑身热气腾腾像是从蒸笼里打出来的一样，更别提多余的肌肤接触了，简直热得人心慌，我感觉我腰都要被烫化了。

“岑北山你做什么？”

“你知不知道我以前也是这里毕业的？”他贴过来，更热了，“以前我打篮球的时候，还没有这些柜子呢。”

这不是废话吗，我们镇上有几座高中啊……?

“怎么，你羡慕啊？”我拍了一下他的手，试着往后退，“松开……?”

岑北山却突然撞过来，顶着我的腰把我撞进了储物柜里。

哐当一声，储物柜的门被关上。

我们跌入一片黑暗里。要不是他拿手垫了一下，我的头可能会和柜壁来个亲密接触，饶是如此，摔了个屁股蹲儿还是让我不爽。

“你有毛病吗岑北山……　”我还没来得及发作，岑北山就把我拉到怀里捂住了我的嘴。

“小声一点。”

他贴着我的耳朵说。

门外传来一阵脚步声和嘈杂的说话声。

我瞬间安静下来我的老天，我的队友们为什么会现在进来！

我不敢做发出声音了，僵硬地靠在岑北山怀里。

没办法，这柜子里的空间就这么点儿大。

黑暗放大五感，岑北山的呼吸声和我的交杂在一起，那声音落在我耳朵里，突然地沉重起来，连偶尔吸气呼气时的一个短促和转折都变得清清楚楚，更别提他紧贴我后背的那颗砰砰跳动的心脏所发出的声音。

那样有力地、沉着的心跳声，一下一下地，连同他胸口的起伏一起传递到我的脑子里来。

世界变得安静又吵闹。

我极力想要屏蔽这些声音，可是注意力从听觉上面离开了，又忍不住放在别的事物上。

比如温度。

这个天气本来就不凉快，在这样不透气的小空间里，两具肉体紧贴在一起可实在是太热。

而他呼出的热气又那么近距离地打在我侧颈的肌肤上，又烫又痒，搞得我忍不住动了动，想和他保持一点距离。

但是岑北山环住我的那条胳膊用力地紧，我又不敢大幅幅地挣脱，怕打到柜壁弄出声响。因此只能勉强地继续同他贴在一起。

“热……?”我低声说。

“热吗？”岑北山环在我腰上的那只手动了动，撩起我的篮球背心，下巴搁在我肩窝，鼻梁贴着我的耳朵，好像很好心一样地建议，“那哥哥给你透透气。”

他一寸一寸地把我的背心下摆卷起来，然后推到胸口上，让我咬住。

随着背心的上移，我被汗打湿的胸腹和空气甫一接触、肌肤就开始敏感地瑟缩起来，更别说他还坏心眼地碰我的乳头，我羞愤欲死，根本不愿意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