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半跪在她面前，轻轻拍着程壹肩膀，轻声说：“没关系，无论发生什么，都没关系，我在你身边。”

程壹闭着眼睛，感受着陆拾指尖的温度。

无奈而又悲哀地想，可是陆拾，偏偏是你。

偏偏我要远离的那个人，是你。

窗外风雪从未停息，街道人潮拥挤，车水马龙，却很少有人为这场雪停留。

良久，程壹才抬起眼睛。

陆拾轻轻叹了口气，盯着程壹眼眸，不放过任何一点情绪，低声问：“能不能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程壹顿了顿，缓缓笑着，声音还沙哑，轻声说：“摔得好疼。”

她眼神落在陆拾衣角，低声重复：“感觉好久好久没这么疼过了。”

陆拾皱眉，抬手抱住程壹，“以后不会让你这么疼了。以后我都陪在你身边。”

程壹缓缓笑了笑，“这个世界上，大概没有人能一直陪在另一个人身边。”

陆拾握紧程壹手腕，往他的方向微微用力带，程壹前倾，和陆拾鼻尖只差毫厘，听见他的声音：“我可以。”

陆拾紧紧盯着她的眼睛，轻声说：“我会一直留在你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