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失神。

一次是意外，第二次却 再难用常理解释。

程壹闭了闭眼睛。

那些她刻意忽视的，不愿面临的，下意识远离的东西，终究还是出现在她眼前。

或许终究有一天，她必须面对自己的死亡。

“还好吗？”唐园关切的声音落在程壹耳边。

程壹抬眸，笑了笑，鼻血已经止住，大概只是一种预示，而不是疾病，程壹说：“没事，别担心。”

“那和我们一起去吃饭吗？”

程壹：“不去了，我和陆拾一起。”

唐园“哇哦”了一声，一副八卦的眼神：“那祝你们好好吃饭喽，吃好点，吃开心点，我们就不打扰了。”

程壹笑了笑：“嗯，好。”

直到寝室只剩下了她一个人，程壹打开手机，给陆拾打去电话。

“怎么了？睡醒了。”陆拾轻声开口。

程壹侧躺在床上，手机放在耳边：“嗯。”

“饿不饿？”陆拾问：“我买了送给你？还是想出去吃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