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无罪,可是我看见了,你为什么不敢撩开袖子。你给我看看,让我看清我究竟误会了没有!”

纪和致蜷紧手指,头颅微微垂下,神情静和:“哪里就有罪无罪了,若说罪过,都是致一人之错……”

沈盈息眉眼怔怔:“你又说错你哪里错了?”

青年抬起深眸,望着她,轻声道:“贻误良机。”

若非他瞻前顾后,没在最初便与那上官慜之争上一争,她也不必受这无妄之灾。

他当初若多迈出那一步,他们间或许便没了这桩生死威胁。

“息息,是我做得不够好。”

他现在在弥补。

“做的不好便是错吗?”沈盈息问,“不是做得不认真才是错吗?”

纪和致走到她眼前,俯下身,矜怜地望向少女眉眼,“息息说的也对。盖因世中从没有可供人人奉行而不殆的正理,坚守自己,便是真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