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正港把文家河衣裳推上去,舌头叼住他的奶头,又吸又啃。
在酒店他就这么把人玩射过一次,也不知道哪来的恶俗癖好,跟吃奶似的一个劲儿嘬,牙齿偶尔刮过乳头,更是弄得文家河哭叫连连,下穴收缩更厉害了。
车厢内的空间宽敞,躺两个大男人完全没问题。
文家河身子贴在真皮座椅上,被严正港吃奶插穴,不经意间两条腿就勾起来,往对方腰上缠。
严正港这精壮腰身都是平常锻炼出来的,这个年纪还有肌肉,属实吸引人。
文家河把脑袋朝后仰头,被严正港舔的很了,就想推开他:“不行吸肿了,里边难受。”
“说不定吸肿就有奶了呢,试试。”严正港没羞没臊,逗弄小情人一句,大掌揉住文家河的乳揉捏,真跟给他通奶似的。
他一只手生的巨大,指节更是分明修长。
文家河早就被舔湿了,阴茎颤巍巍的朝肚子上勃起,后穴开开合合,吞吐不停。他肛花敏感,被人稍微一玩儿里头不自觉分泌出勾人的粘液,严正港手指在那紧致肠道中抽插,速度越来越快,呼吸咕叽的水声也越多,听得文家河面红耳赤,真真是羞死了。
他不好意思直视自己,严正港两根手指把后穴完全捅开,亲文家河一口,说:“瞧瞧给我吸的,待会儿出来,手他妈都得勒红。”
他这种高干子弟,每次骂人都特别带劲。
文家河被辱骂地舒服极了,一只手勾着严正港脖子叫“港哥”,凑上去跟他亲嘴,“慢点,要出来了。”
“龟头憋坏了吧。”严正港朝他马眼上轻轻一弹,“都快成紫色。”
“五八四十,您能好哪去?就别说我。”
文家河在床上喜欢喊他老师,还喜欢说您,这习惯都是在狗山养下的。
严正港伸进去第三根手指,找着他那凸起的敏感点,用力抖着腕子按压,文家河也不甘示弱,把人粗大的紫黑鸡巴掏出来,两只手捧住茎身,笨拙地上下撸弄着。
战况激烈,车厢内只剩剧烈的喘息,什么声音都听不见。
不知道多少来回,文家河终于忍不住,膝盖潮内侧狠狠并拢,顶着一头青筋射在严正港手上。
“哎哟,真多。”感慨一句,严正港还没抬头,文家河脸一白,慌忙在车里找水瓶子,“快点,快点拿个没用的东西给我。”
严正港挑眉:“干什么?”
还能干什么?文家河憋红了一张俊脸,心说都是你这老东西害得:“我要尿了!”
严正港一愣,没想到自己手指能给文家河插到高潮喷尿。
他车里没矿泉水,只有一个杯子,平常出差的时候随身携带。
没办法了,拧开盖子把人鸡巴弄进去,低声哄着:“嘘,嘘,来吧,尿这里头。”
“您这杯子好几千呢,我哪敢啊?”文家河这下真要哭,一双手捂住了自己阴茎,急的跟什么似的,“求您了,老师,就别逗我!”
严正港还想糊弄她,“什么他妈几千块,你听谁说的?一个破水杯能值这价么?”
“我又不傻,您别骗我了!”文家河说话间两三滴溢了出来,他赶忙憋回去,脸涨红,脚指头也勾的紧紧的,“您这杯子是一四年纪念发行版,里头那盘龙是纯金打造的,几千都少了,应该是几万、十几万才对。”
他痛苦地大叫,“怎么办啊港哥,我,我真的忍不住了!”
严正港人狠话不多,握住文家河阴茎用力一捏他睾丸,硬生生把他的尿逼出来,拿杯子一滴不剩地借着:“杯子就他妈装水用的,你管几千几万,尿就是,难不成要把膀胱憋坏才满意呐?啊?”
文家河想后悔也来不及,红着脸哗啦啦,全尿进严正港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