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能过来找人吗?”文家河问。

“如果家人报了失踪,按照法律,只要确认线索属实,能过来找。”严正港说,“但就算找到人,带不带的回去却不一定。”

“什么意思?”

“狗山这些人没文化。也没钱。他们认为花钱买回家的媳妇就是他们家的牛马,不再是谁的母亲,谁的女儿。所以奴隶也好,生育机器也罢,就算自己毁掉,也绝不会还给别人。”严正港叹息,“这种案例太多了,甚至法律上都很难真正定义其侵犯行为,很难取证。”

他见过太多案子。

只能说,这种事发生频率不大,却一定存在。

如果真的有一条涉及到死刑的法律被确立出来。

那么,这些受侵害的女性,会不会有一丝生存希望?

“眼前只能尽力。”文家河想起自己听见女人哭的那个夜晚,“那天我太莽撞,根本没意识到这些人多残忍。幸好您把我拉回来,不然真的冲动跑过去,下场肯定很惨。”

“不知己知彼,绝不要轻举妄动。”严正港把本子上的信息汇总,发给刑警大队的朋友,“你以为你对付的诗人么?那是鬣狗,是渣种,哪那么轻易就战胜?”

最后关头,女人还是写了自己的信息。

他把这些发给刑警,那边没几分钟就给回信:“严律,系统里真有这么一条寻人启事。不过已经是十几年前的事了。”

十几年前。

文家河想到吴家大嫂的惨状,指头尖针刺一样,密密麻麻的疼。

已经过去这么久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