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哈哈哈,你倒是个有意思的,好好好,白湖报社挺有意思,这个朋友交的值当。”

文家河看他笑,脑子里就一个念头这大名鼎鼎的严律师,原来还是个癫公。

狗山没多余房子。

严正港住的这套,还是李雄当年盖的。

两个都是男人,严正港床上铺了条被子,跟文家河说挤着睡,他也就应了。

条件艰苦,能有地方睡已经不错。

更何况文家河真让严正稿说怕了。

如果李龙那些人真要谋杀他,觉得他要曝光他们买卖人口的真相,那扔井只会是开头,不是结尾。一次不成,往后还有第二次第三次,他初来乍到一个人都不认识,如果不粘着严正港,很有可能死都死的无声。

这晚第一次,文家河觉得当记者真不是什么好活。

他虽不想当银行家,可这样比起来,在柜台上班确实稳妥极了除非哪天真有不长眼的吃了熊心豹子胆来抢银行。

狗山的夜晚冷的像冰窖一样。

文家河总闻着被子一股霉味,土墙也泛着腥。

他从上大学就没住过,这么不好的环境。

虽然宿舍漏水,可好歹没有这些乱七八糟的气味,每天打扫的干干净净。

在这里睡觉真是太冷了。

文家河手脚冻得冰凉,脑袋疼,脸也疼。

他背对着严正港,偷摸揉了揉颧骨,心里慢悠悠地想着,可能李龙带来的那个人揍他了,这地方真的又疼又肿然后他轻轻一碰就呲牙咧嘴,忍不住叫出了声:“嘶,真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