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

不敢看,也是无法看,毕竟有人心中充满了愧疚,还有一个怕忍不住了,无法收场。

茶壶慢慢烧开,文沁一被蒸汽吸引,大眼睛半天都不眨一下,十分入迷。

“这孩子太乖了。”严正港笑说,“昨天我还跟保姆说长得像你,这性子也像你,不爱说话,不爱讲,柔的像块小蜂蜜糖一样。”

文家河垂着眼皮,礼尚往来:“卓卓也挺聪明。他跟你真亲,人家都说男孩依赖妈妈更多些,可我觉得卓卓更粘港哥。”

“这倒是真的。”严正港咧嘴,“他妈管的太严了,这俩孩子确实跟我在一起更放松。”

他想起一事,问文家河:“跟刘萍联系没有?你身子不好,给她打个电话把情况说清楚,该给的资料发邮箱,不耽误先把协议起草了。”

“发了。”文家河说,“我一醒来就加了刘律师的联系方式,情况说清楚,也把意愿谈明白了。我倒是不怕别的,只怕她妈妈不愿意,再跟刘律师闹起来。”

提起庄如萱,文家河眼睛上蒙起一层白霜,“她那个人很强势,自己想要的一定得得,说反悔就反悔,性格比较张扬。”

“这些你就甭考虑。”严正港说,“刘萍在业内也算数一数二的律师,刑事案件都打得漂亮,何况这种民事。”

水烧开,茶座嘟嘟唱起歌。

文沁一愣了愣,反应过来,两只小手撑着爸爸的腿,小身子一晃一晃,就那么扭起小屁股蹦蹦跳。

两个男人被小丫头逗的想笑,一脸柔情。

严正港问:“在家也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