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子睁了眼睛,迷离地看着顾卿,然后舔掉了嘴边的精液。

父亲用手指刮掉了一些液体,然后直直地看着顾卿,把手指伸进了嘴里舔弄。

顾卿觉得……他要是不好好把这对父子开发一下,还真是有点暴殄天物呢。

他用刚才陈官泽脱掉的领带绑住了他的手,让他跪在床上,没有做什么润滑,就直接插了进去。

青年熟练地沉下腰,抬起臀部,使得顾卿插入得十分顺畅。

按照年纪来说,陈官泽年轻,应当比他父亲更紧一些。

但事实上,陈官泽的小穴在这些日子里,已经逐渐习惯被肉棒插入了,如今更像个松软可口的巧克力蛋糕。

唔……这个描述让顾卿稍稍走了回神,巧克力蛋糕……那不是楚行嘛……倒也没那么黑……应该说是麦香蛋糕吧。

明明还在和陈家父子纠缠着,顾卿却分神想了一下认真负责的警察。

只要有快乐,何必计较是谁给的呢?

阴茎挺进了那穴道的深处,体验到了相似而不同的感觉。

……每一个人都是不一样的,是不同的甜度和口感。

顾卿肏弄着他,手从陈官泽的颈部一点一点往下移,沿着脊柱骨摸,似乎是在一块块地数着骨头的个数,这个动作既带着情欲,又有些让人毛骨悚然。

陈官泽被摸得有些不安,身体不自觉地轻微扭动着,喉咙里间或发出克制的呜咽声。

顾卿摸到了尾椎骨的位置,稍稍停留了一会,在那下方的肉穴就开始自觉地收缩着,像是收到了什么警戒的信号。

“……阿卿……唔……你要摸哪……”陈官泽的声音居然有些害怕。

那手指每划过他的一块骨头,那块骨头就立刻酥软了下去,身体发麻失去了控制,神经反应却过于灵敏,他的触觉像是被放大了几十倍,体会着被人操纵的感受。

明明下体还紧紧地连接在一起,凶猛地交合着,身上人手指的动作却如此轻微又冷漠,像是在考虑挖出他哪一块骨头。

……这个联想让他害怕恐惧,又让他兴奋颤栗,连瞳孔都开始收缩。

在把自己的支配权全部献给对方了以后,他就会无止境地幻想起被对方全权支配的感觉,进而甚至会渴望被虐待和凌辱,渴望受伤和鲜血。

顾卿看着他脊背紧绷的肌肉线条,嗤笑:“你很紧张?”

一旁的男人从侧面拥过他,然后开始亲吻他的侧脸,笑声低沉:“他是希望你虐待他呢。”

陈官泽抓紧了床单:“……胡说什么。”

顾卿说:“嗯?”

男人的话异常冷酷:“我们家的人呢,总是渴求刺激,如果不是去虐待别人,就是喜欢被虐待。”他含笑的眼睛盯着顾卿。

……手上带着洗不干净的血迹的人,往往精神也或多或少有些问题。

像他们这种人,和什么人民警察的精神世界,就是两个极端。

陈官泽:“不是……!我……”他不是喜欢被虐待……他是……

他反驳的话被一次次的肏弄撞得支离破碎,跪着的大腿开始发抖,神智也开始被强烈地冲击着。

顾卿声音仍然很冷静,很无动于衷:“那您呢?”

男人那成熟的脸上涌上一片潮红:“怎么,你要……试一试?”

顾卿给了身下不安分的人一巴掌,轻骂了句:“别乱动。”

被打了背的青年果然又开始跪得战战兢兢,连脚都不敢挪一下。

教训了那位不听话的儿子,顾卿才对这个父亲说:“不必了,珏爷。我可不喜欢虐待贱货。”他声音缱绻,像在说什么情话。

被骂贱货的两父子却在同一时间感到了或轻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