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偏了头看,就瞧见这个年轻俊美的小崽子带着笑,解开了裤拉链,然后单手拽下了内裤。
那肉棒已经精神得很,还耀武扬威似的抖了抖,柱身挺拔。
珏爷不觉得丑,甚至还觉得挺好看的,可能这就是爱屋及乌。
男人笑,问:“怎么,要我帮它舔一舔吗?”
顾卿说:“不用。”
男人还想说点什么,但……
“唔……呃啊……!”
被顾卿肉棒强势填满的瞬间,陈珏的脑子里仿佛划过一道闪电。
那种被青年给予的、被插入、被侵犯、被占据的陌生感觉,让他浑身肌肉紧绷,战意凛然。
他粗喘着气,缓解着攻击的本能。
……就在这时候,那青年还在他耳边轻轻说了句:“唐朝的瓶子么?我会赔的。”
这小崽子……他瞬间有点想笑,紧绷的身体也突然放松下来。
他后知后觉地察觉到了一阵痛楚。
他当上陈家家主以来,就很久没有受伤了,身体乍然觉察到了痛意,就蠢蠢欲动起来,像是闻到血味的鲨鱼,瞬间兴奋不已,露出凶狠尖牙。
男人的瞳色迅速暗沉起来,他刚刚萎靡的阴茎也因为兴奋而再次抬起了头,
青年就顺手摸了摸这根半勃的阴茎。
“啊。”他说了声,“珏爷还没怎么硬,是我不够努力啊。”
青年于是开始肆意驱动他的巨物。
那凶物在他柔软的肠道里开始攻城略地,全然不顾初次的脆弱,径自开始横冲直撞,每次抽插都会带出一点润滑液泡沫和血液。
室内充满着淫靡的水声和啪啪的囊袋拍打声。
青年舔吻着他的脊背,胸腔里时而会发出满足的叹息声,男人却只能不断地感觉到被侵犯的不适和疼痛。
珏爷的手抓着床板,被身后的青年顶撞得一时出不了声,在他昏昏沉沉的脑袋里,有一个念头一闪而过:他刚才一定是被美色迷了眼。
陈官泽咕咚咽了一口,然后把肉棒吐出来,声音喑哑:“……啧,父亲总是说些不合时宜的话。”他端正地跪着,满脸淫意,用手摩挲着自己湿润的唇,仰脸对顾卿笑:“我现在可忙着呢。”
顾卿的态度让他误以为顾卿是站在他一伙的。
顾卿却笑嘻嘻着说:“珏爷,教训人的事,也加我一份嘛,我对这个还挺感兴趣的。”
“教训”这两个字戳中了顾卿的某个点,让他精神瞬间一振。
陈官泽:“……”
顾卿命令他:“脱衣服,去床上。”然后他先去了床上,和那个老男人开始厮混。
陈官泽在原地解开领带,脱下外套、马甲和衬衫,褪下了西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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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流着汗水散发着情欲味道的样子,像只美丽的野兽。
顾卿低下头,在陈珏的肩膀上咬了一口。
老男人“嘶”了一口,说:“你还咬人?”
顾卿慵懒地眯着眼睛,舔着伤口,说:“发泄一下破坏欲嘛。”
男人摸了摸他的头发,觉得心里有点软塌塌的,饶是看见了儿子过来向顾卿索吻也没怎么生气。
……但顾卿想到陈官泽刚刚给他口交过,就有点嫌弃地一躲。
陈官泽脑子有点晕,却意识到了什么,于是转而亲到了脖子上,然后伸出舌头舔了舔,平时跳脱的他此刻的态度依赖又温驯,像只大型犬类。
他的父亲也贴了过去,开始亲吻顾卿的锁骨。
顾卿:“……舔这里干嘛。”
老男人望着他,笑了笑:“留点气味。”
他自己看不到,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