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的羞愧感,一个脸埋在床单里,情绪都要崩了,一个心跳骤然变慢,然后重重一跳。

……喜欢虐待别人的人可以堂而皇之地把自己的性癖说出来,一直高高在上,被人仰望。渴望被他虐待的人却只能小心翼翼地试探着把心声说出口,然后被鄙夷地踩在脚下。

得不到满足,更得不到喜爱。

这小崽子……甚至好像觉得被冒犯了,眉毛往下一压。

老男人若无其事、从善如流地转移了话题:“那要我做什么?”

顾卿眼睛一瞟:“啊……那就劳烦您……跪旁边去。”

男人轻缓地脱了袍子,然后轻巧地跪在了自己亲儿子旁边。

顾卿享受够了陈官泽湿润松软的肉穴,把人肏得跪不直了,就抽了出来,转而插入了陈珏的身体里,这具身体还是刚刚开苞,紧紧地箍住了他的肉棒。

嗯……像个苹果。

他评价了一句:“珏爷的更紧。”

虽然珏爷心态很稳定,但是身体也不以意志而转移,他已经不年轻了,还是紧接着第一次,就被压着做,腰都咯吱咯吱地发出了声响。

明明应该是兽王,却像个雌兽一样,被年轻的雄兽压制在床上,肆意凌辱,在他身体里发泄自己的欲望。

“呃呃……啊……腰要……断了啊……”老男人的声音逐渐开始沙哑无力,在室内拖出一条暧昧的尾音。

顾卿知道他腰受不了,却还让他保持着这个难以承受的姿势,并且兴致盎然地说:“不如珏爷叫我一声哥哥,我们就换个姿势?”

男人任由汗滴在了眼睛里,在自己亲儿子在场的时候,饶是他也没能把这句“哥哥”叫出口。

顾卿就不管这些了,他只是一味逼迫着:“连哥哥都不肯叫,还和我上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