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久寂静后,他的声音很轻,“不会。”

宿若复又垂下眼去,“你不值得。”微微一顿,“也许到了那个时候,我已经不记得你是谁了,也不记得我自己是谁,所以自然不会为你伤心。”

梅清扬没有说话。

他抱着宿若像抱小孩一样,“那奴才就放心了。”

宿若没有抬眼,但听见梅清扬的这句话,眼睫还是颤了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