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闻笙一怔,他抿了抿唇,说道:“云霄,以后,我们还是别再……”
“阿笙,”顾云霄握紧了他的手,“莫再说那些让我娶妻生子的话,你这样了解我,你知道我不会的。”
鹿闻笙确实是这么想的,他能等皇帝腻了他的一天他好脱身,可是他怎么能让顾云霄一直等着他更何况,究竟会不会有那一天,便是鹿闻笙也没有把握。
“我只要你,”顾云霄贴上他的唇,低声喃喃,“便是……一月只能见一次,哪怕一年只能见一次,我也只要你。”
他们许久未见,更不用说这样的亲密接触,只是一个亲吻便如同天雷勾动地火般,再难抑制。
鹿闻笙背抵着墙壁,顾云霄喝多了酒,却还是温柔,细细地吻他的耳廓,鹿闻笙越发忍耐不得,抓了他的肩膀喘息。温热的唇舌顺势向下,在敏感的颈侧打着圈儿的舔吻,鹿闻笙低喘一声,“轻、呜……轻些……”
他晚上还得回宫,不能留下痕迹。
“好。”顾云霄闭眼,顺从地应他,“我轻些。”
可动作越轻,就越是难捱,灵巧的舌尖滑过赤裸的小腹,鹿闻笙忍不住躬身喘息,顾云霄跪下来,笑了抬眼看他,“阿笙,可得小声些。”
“云霄呜嗯……”
下身被纳入温热狭窄的口腔,鹿闻笙险些叫出声来,不得不用手背捂了唇,却还是忍不住闷哼。剑拔弩张的性器被温柔地侍弄包裹,饱胀的龟头压上舌根,抵进喉咙深处,因生理性反胃而急速收缩着的软肉痉挛着将阴茎绞紧,鹿闻笙只觉浑身发软,酥麻的快感让他呼吸急促,眼里漫了水色,化作一点泪水,欲坠不坠地晕红了眼尾。
顾云霄同样忍得辛苦,他退出来,借着含出的液体给自己润滑。外面条件有限,着实也做不了太多,他将衣服铺在地上,自己躺了上去,忍着羞耻抱着腿弯往两边分开,双手掰开两瓣蜜色的臀肉,对鹿闻笙道:“进来……进来,阿笙,”
月色皎洁下,那口殷红的肉洞饥渴地收缩着,被淫液浸得湿润发亮。
鹿闻笙只觉脑袋里嗡嗡作响,他确实也有些忍不住,便就着着姿势插进去。只是润滑不足,他进了个头就觉得又窄又紧,不敢再动,“不行,云霄,你会受伤。”
“没关系。”顾云霄大口呼吸着,竭力在撕裂般的痛楚里放松下来,“没关系……”
鹿闻笙俯身亲他,顾云霄的脖颈因为压抑而紧绷着,他就去吻他的喉结,小兽似的用牙齿叼着厮磨舔吻。右手抚上他的胸口,健壮的胸肌被他拢在掌中,硬如石子的乳头在磨蹭揉弄间钻入指缝,鹿闻笙察觉到了,低头舔了一口,下身缓慢地挺入,顾云霄一下子便像脱水的鱼一般抖动了起来,“阿笙、阿笙……”
“嘘,”鹿闻笙伸手捂他的嘴,有样学样地说,“云霄,可得小声些。”
他将刚才那句话还给了他。
顾云霄却忍不住,久未探访的肠道因摩擦而发麻发热,酥麻的痒意自尾椎窜起,让他连抱着腿的手臂都忍不住发颤,肌肉块块鼓起,却又在青年温柔的抚慰下渐渐变柔变软,印上鹿闻笙的牙印,他却不觉得疼。
斑驳的树影在两人赤裸的身上投下细碎的倒影,微风下枝叶拂动,吹起的沙沙声掩盖了角门外逐渐靠近的脚步。
宗景珩练武,五感敏锐,略一靠近就隐约察觉到什么,对跟着的孙盛道:“你退远点,别让任何人靠近。”
“是,陛下。”
宗景珩靠近角门,于是里面的传来的喘息声越发清晰,让他僵在当场,却依旧不敢相信,直到熟悉的声音响起,带着他从未听过的缠绵情意,低声叫着:“云霄。”
“云霄,还疼不疼?”
“不……不疼……呃嗯阿笙……啊……深、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