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些……阿笙……”

宗景珩脑中一片空白,他下意识地就想走过去,打断他们,治顾云霄的罪,让他一辈子都不能再进宫。

可是……

可是,如果他真的戳破了这一切,那么阿笙……怕是连骗他都懒得骗了。他不会再愿意和他一起散步,不会再给他剥葡萄,不会再去御书房给他送糕点……

宗景珩无意识地攥紧了拳头,他知道自己应该离开这里,没看见就当什么都不知道。然而脚步却像凝固似的动弹不得,他听见阿笙难耐的喘息,听他问顾云霄疼不疼,他必然是在温柔地抚慰亲吻,他不会用狗链子拴他,更不会只拿玉势摆弄他,而自己碰都不碰。

宗景珩痛苦地闭上眼,却是再也支撑不住,倚着墙滑坐了下去。

角门内的两人依旧毫无所觉,鹿闻笙伸手探向顾云霄身后,本是想看他有没有受伤,却摸得一手湿淋淋的淫水,他忍不住低笑,凑上前咬了他的唇,含糊着道:“云霄,后面这么湿。”

“阿笙……哈啊……”

坚挺的肉棒如同利刃,在柔软狭窄的甬道中来回抽插,被搅弄得汁水四溢的肠肉一抽一抽地颤动着,一股股骚水不住地往外涌,顾云霄仰直了脖子闷哼,大脑阵阵空白。

顾云霄高潮得太快当然,他不比鹿闻笙,身边没人为他照顾纾解。高潮后过分敏感的肠肉很快便在鹿闻笙性器的刺激下尖叫着再次哭泣绞紧,被迫升起的快感让顾云霄只能狠狠咬了手臂忍住声音,他分开腿让鹿闻笙入得更舒服,容纳着他近乎整根没入的冲刺与占有,直至迎来顶峰,他抬高了屁股,好让那些东西能进得深一些,留得久一些。

可他们没有太多时间,一次情事已经是极限。群⑦①<零%⑤﹐8﹑8.⑤﹒⑨零﹐看后%续<

鹿闻笙按着他的腰退出来,顾云霄放下腿,被肏得红肿外翻的穴肉翕合着再次合拢。他支着发软的腿跪起来,将鹿闻笙身上沾到的其他东西一一舔干净,尤其是湿漉漉的下身,被他含了又含,若不是鹿闻笙推开他,怕是还要再来一次。

鹿闻笙把自己手上那串旧的佛珠给他,顾云霄戴上手腕。虽然两串是一样的材质,不过旧手串鹿闻笙日日戴着,时不时就要摸一摸,上面的佛经刻纹已经平滑不少,温度也变得温热,好似鹿闻笙贴着他一般。

临走之际,顾云霄还是忍不住抱住他,不肯松手。

鹿闻笙环上他的后背,顾云霄蹭了蹭他的脸,低声说:“他待你很好,我也放心。”

他怕宗景珩对鹿闻笙好,却更怕宗景珩对他不好;他不喜欢宗景珩盛气凌人,可若宗景珩的盛气凌人是为了阿笙,只要知道他过得好,那便是让他跪,他也心甘情愿。

“阿笙,照顾好自己。”

鹿闻笙回去的时候宗景珩已经直起了身坐着,他清了清略有些干哑的喉咙,神色自若地走过去坐下,听见宗景珩问:“阿笙,去哪儿了?”

鹿闻笙说出提早想好的答案:“宫里有些闷,出去走了走。”

“嗯。”宗景珩轻声应道,将提前备好的茶盏推到他面前,“别喝酒了,喝茶吧。”

鹿闻笙确实有些渴,拿过来喝了。孙盛提着茶壶给他续上,一边偏头看了他一眼,隐晦的眼神暗示让鹿闻笙一怔。

倒好茶后孙盛便收回手,恭敬道:“鹿公子慢用。”

他知道自己的主子是皇帝,只是鹿闻笙为人善良仁慈,宫中这样多太医,只有他想得起来为下人们看诊。让孙盛多少有些动容,也愿意在能力范围内提醒几句。

在这样的时间点接收到孙盛的暗示,鹿闻笙几乎马上反应过来,刚才宗景珩怕是察觉到了什么。

以宗景珩对他的重视程度,发现人不见了,肯定是自己出去找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