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只是开心,搂着鹿闻笙轻吻他的乌发,又抓着他的手放到唇边哈气捂热,一边说:“怎的捧了一路的炉子,还是这样凉。”

年轻医官的手指修长,却又不似女子那样柔软无力,而是骨节分明,白皙似玉石一般。

他的呼吸太烫,鹿闻笙有些不适地蜷起手指,却正巧抵在皇帝下唇上,被他顺势卷入了口中。

微凉的指尖被皇帝含住舔吻,湿热的舌缠绕着手指,反复擦过尖端,仿佛模仿着某种动作。然后皇帝便见青年抑制不住地轻颤,蔷薇似的红自耳根蔓延至脖颈,看得他眼底生热,越发舔得用力。

自鹿闻笙病后他们再未亲近,平时至多抱一抱牵牵手,就连同寝也无。让皇帝如何能忍,下身早便硬着,抵在鹿闻笙腿上。

“阿笙,阿笙……”

皇帝寻了他的唇吻上去,舌头顶开齿关,鹿闻笙下意识张了嘴,不由自主地泄出闷哼。

“呜嗯……哈……”

他难得肯出声,叫得又太好听,叫得皇帝再忍不住,将他吻得蜷在他怀里发颤,莹白如玉的手指扣在他肩头,他偏头想要避开,却不能够,只被皇帝按着,叫他止不住呻吟,眼底却漫上痛意,“放开……哈啊……放、放嗯……”

他只叫了两声,皇帝便听到了,霎时间浑身血液都停止了奔涌,他忙起身,果见鹿闻笙仰了头,咬着唇颤抖不已,白净的颈子上错落地印了红痕,触目惊心。

“阿笙,阿笙。”皇帝只觉浑身倏地便冷了个透,他抖着手给鹿闻笙合拢衣襟,“是朕、是朕不好,阿笙,朕不弄了,别咬,阿笙,别咬……”他又去摸他的唇,鹿闻笙松开牙齿,便露出下唇上的鲜血淋漓,叫皇帝心里更痛,却不敢再吻,只是轻轻擦拭,依在他耳边叠声道歉,“是朕不好,朕不动了,阿笙……”

鹿闻笙不说话,贴着他腿的那玩意儿可是精神得很。

但他没想到,皇帝倒真能忍住,只是抱着他喘气,不再动弹。

可抱了半天,那玩意儿还是没软。

皇帝有些尴尬地起身,“你、你先休息,我出去走走。”

皇帝大步迈出去,紧接着鹿闻笙便听见孙盛一路跑着要给他打伞遮雪的声音,以及皇帝不耐烦的怒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