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主,】久未冒头的系统说,【你看,和皇帝一起的时候你更】
【闭嘴!】
鹿闻笙扶着额头安静了一会儿,才慢慢平息下来。
他又摸了摸嘴唇,隐隐有些刺痛,刚才是不小心咬狠了。皇帝亲得舒服,他又不是木头,哪能没反应。
【我知道了。】系统恍然大悟,【宿主,你是更喜欢设定一个情境】
鹿闻笙恼怒:【我说了闭嘴!噤声!禁言!】
酒后乱性叫错名字;被迫和离
鹿闻笙不肯再去太医院的藏书阁和药园,皇帝便为他在昭庆宫另立了藏书阁、珍品阁与药园,平日有什么有趣的聚会也问他是否同去。
今天有场宫宴,是异域使臣来访,有好些新奇玩意儿和吃食。皇帝便将鹿闻笙带上,却不想一个没看住,叫鹿闻笙自个儿喝多了异域的果酒。他酒量极差,不过几杯下肚便已是醉眼迷蒙,撑着脑袋昏昏欲睡。
于是皇帝借口身体不适提早立场,元七伸手要去扶鹿闻笙,被皇帝黑着脸推开,自己一把扶起青年往外走去。
元七委屈巴巴地看了眼师父孙盛,“师父……”
“糊涂东西!”元七脑袋上又挨了一下,“伺候这么久了还不机灵点儿?”
元七辩解:“可、可奴才是怕鹿公子喝多了要吐”
“鹿公子难受自有陛下伺候,你着急个”话没说完,孙盛也给了自己一耳光,“真是,我也糊涂了,怎能说是陛下……”
可事实确实如此,皇帝抱着鹿闻笙上了龙撵回到寝殿,命人烧了热水,亲自拧了毛巾给他擦脸。
鹿闻笙乖乖地靠在塌上,皇帝一抬眼便见他盯着自己瞧,一双眼睛盈了水色,像是春天时软绵绵的桃花,与平日的冷淡又或是空白截然不同。看得皇帝面红心跳,竟显出几分毛头小子的青涩来,讷讷地问:“阿笙,怎的这样看着朕。”
鹿闻笙不语,皇帝也习惯了,他放下毛巾,又去脱鹿闻笙的外衣,将人抱到床上放着,盖好被子。正要起身,却被鹿闻笙揽住脖颈。
“阿笙”
唇上一热,竟是青年主动吻了上来。
皇帝呼吸一滞,他不敢乱动,可鹿闻笙却去舔他的唇,往里探着要去寻他的舌头。柔软湿滑的舌尖让皇帝瞬时便粗重了喘息,果酒的香甜让他几乎也要醉了。皇帝扶住鹿闻笙的肩头,克制着不要吓着他,“阿笙、阿笙”
像是嫌吵,鹿闻笙忽的翻身将他压在床上,拉高了他的手腕按在头顶,低头继续深吻。
皇帝为数不多的理智很快在鹿闻笙主动的亲吻下全线崩塌,两人纠缠在一起,华贵威严的龙袍很快被扔到地上,皇帝主动地分开腿,鹿闻笙伏在他身上磨蹭,蹭得皇帝双眼赤红,扯着床幔几乎要将它撕破,恨不能自己坐上去。
“阿笙,进来,插进来唔……”
鹿闻笙草草扩张了几下,当真就依言往里进。撕裂的痛意带着被心上人占有的快感一齐席卷了神经,皇帝如同搁浅的鱼一般大口地喘着气,将鹿闻笙抱得更紧。吃﹕肉﹒群二︿三〃灵<六九二〃三九六?
“动一动,阿笙、动……哈嗯……”
鹿闻笙按着他的腰抽插起来,他微眯了眼,白玉似的面颊带了靡艳的绯色,清冷的霜雪被暖融春风覆盖,三千青丝披散着垂下,盖在裸露的肩头上,发梢垂落在皇帝身上,随着每一下挺动而跟着摇曳不止。
鹿闻笙被绞得舒服,便继续低头亲吻,轻柔的唇印在额头上,顺着鼻梁滑下来,盖在他唇角。像是丛林里的小鹿,低头啄一下,再啄一下。
皇帝何时在鹿闻笙那儿受过这种对待,只意乱情迷地沉浸其中,好似他们真是一对恋人如鸳鸯交颈,相拥缠绵。
“阿笙、重些